在那样极寒的境地,竟然长出了一株小叶兰。
过了好些天,那株小叶兰开口说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不冷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呀?”
“……我真想去外面看一看。”
少女稍有些惆怅的嗓音柔软,语气有些闷闷的,十分孩子气。
谁也无法体会到,当时沈玉致的那份狂喜的心情。
她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再后来,那株小叶兰的花叶间,渐渐显现出一个稍显模糊的,小小的,姑娘的身形。
与他记忆里的她,如出一辙。
那时的沈玉致,原本死寂的内心,终于又升起了希望的火焰。
可仅仅只是八十二天。
小叶兰枯萎了。
她不见了。
沈玉致发了疯地想挣脱铁链枷锁,冲出长极渊。
被冰刺刺穿的腰腹结痂的伤处涌出的血液,染红了一池寒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