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飞行灵虫,几乎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本能行为,不过是几百公里的路途,只用了两三个小时就已经抵达。
看着下方此时红雾弥漫的空桑山,天虫的眉宇间慢慢的生出了些许的凝重之色。
没办法,飞灵城周边一共现了四座虫牢,其中三座天级虫牢,一座普通虫牢,达到神级的一个都没有,这让城主飞蝗无比的郁闷。
听到这次现的又可能是一座天级虫牢,他顿时失去了大部分兴趣,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们下去吧。这次现虫牢能够及时上报,赏三级军功,你们下去领赏去吧……”
飞灵城实行军功五级,其中一级最低,五级最高,这赏三级军功算是中等,两人不但是可以提升自身军职,还能获得大批灵石和一头天级灵虫奖励,对于两个普通城卫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打走了黑衣大哥两人,飞蝗沉吟思索了片刻,直接叫来门外的守卫,交代了几句。
随后,飞灵城城主府出公告,空桑山现未知虫牢,疑似天级,危险程度未知,所有感兴趣的灵虫师都可以前往探索。
此消息一出,原本安静的飞灵城立刻沸腾了起来!
一个天级虫牢,对于飞蝗这样的至尊强者来说也许只是个鸡肋,但放在普通人面前,这就是天上掉馅饼啊!
若是能获得一只天级灵虫的话,那哪怕只是一个灵轮境的灵虫师,也能立刻拥有堪比三天之境的强者。
更重要的是一只天级灵虫已经足够被作为本命灵虫来培养了,就像是普通修士炼化灵兽精魄一样,只有炼化了本命灵虫的灵虫师,才能真正的算是灵虫师!
一时间,无数人都立刻行动了起来。
因为这次的虫牢一切未知,所以众人虽然急切,但大部分还是能保持理智的,知道凭借单打独斗很可能会丢掉小命,所以不少人都开始呼朋唤友,亦或者是临时组建探险小队。
当风尘仆仆的天虫来到了飞灵城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热闹的场景……
“这又是生了什么,怎么一个个的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这么兴奋!”
城门外,看着远处城墙边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天虫心里嘀咕了一句,随后没有理会,直接准备进城。
根据原身的记忆,天虫的家就在这飞灵城,当初他的父母在这小小的飞灵城内那也是威名赫赫,曾跟随着城主飞灵东征西讨,立下了汗马功劳。
只可惜在原身离开前的时间里,因为他父母的无故失踪,原本还是个官二代的天虫家族立刻衰败了下来,最后甚至就只剩下了他一人……
在此期间,第一任城主飞灵也在征战中陨落,城主之位落在了他的儿子飞蝗头上。
这飞蝗从小就天赋非凡,还曾被族中看重着重培养了一段时间,随后最后还是被淘汰赶了回来,但这也依旧是让他的实力比之从飞灵城这种小地方长大的人强出太多。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初在老城主在位的时候,还会因为顾念天虫父母的情谊,对原身照顾有加,每年都给上次不菲的资源来供他修炼。
可等到飞蝗上位之后,原身就算是被彻底抛弃了……
回忆到这里,天虫无语的摇了摇头,从原身留下的记忆中,他还能感受到原身对这位飞蝗城主的恨意,显然是把自己家族的没落归咎到了对方的头上。
可现在的天虫把自己放在第三者的位置上来看的话,他觉得飞蝗的做法并没有任何的不对。
毕竟,人不能,起码不应该一直躺在父母的功劳上吃老本儿!
更何况,原身家族之所以会没落,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其自己本身资质不行,浪费了大量的资源可最后只能勉强达到神魄境后期,这种人根本没有多少培养价值。
一边回忆着,天虫一边准备进城。
可是刚刚走到城门处,就陡然看到了一张张城主告示出现在视野内。
“这是……虫牢?!”
下一刻,继承自原身记忆中有关虫牢的信息就出现在了天虫脑海中。
这一下子,原本还准备无视的天虫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随后神色就变的惊喜起来。
“天级灵虫?!”
“太好了,现在的我不正是缺少一头足够强大的天级灵虫来护身吗,这就直接送上门了?”
而且,这些虫牢内可不只是有着灵虫,甚至还有那些留下虫牢空间的强大灵虫师前辈们的传承秘术亦或者特殊材料之类的,这些都是天虫所需要的。
当然,如果足够幸运的话,能找到几颗天级灵虫留下的灵魄或者躯壳也是好的啊。
“很好,我决定了,接下来先去这虫牢之地!”
天虫直接拍板!
当然,他并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毕竟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估计现如今的飞灵城已经没人认得他天虫了……
至于说和其他人组队,天虫等在周围默默的观察了一下,然后现这些组队的都是一群臭鱼烂虾,实力拉胯,自己一个融天境跟着他们是去给别人当保姆吗?
如此,倒是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去闯闯呢。
毕竟只是一个天级虫牢罢了,危险程度有限,现如今的天虫也绝对足以应对。
“飞灵城外七百二十公里外的空桑山么,很好,我们走一趟吧!”踩了踩脚下的犀角金甲虫,天虫直接调转方向,开始快向着空桑山的方向而去。
而同时和他出的还有不少人,这些人大多都是乘坐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飞行灵虫,共同向着唯一的目标而去。
飞灵城作为天脉之下的一座城池,能够在这里生活的基本都是天脉之人,而天脉擅长飞行灵虫,所以你几乎看不到有人用自己的两条腿赶路……
乘坐飞行灵虫,几乎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本能行为,不过是几百公里的路途,只用了两三个小时就已经抵达。
看着下方此时红雾弥漫的空桑山,天虫的眉宇间慢慢的生出了些许的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