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比十二个人的资料,筛选出包括他在内的四人,最后只剩下那个消失的大个子,无法确定在哪里了。
晚上众人都睡了,洪观借着撒尿,进到空间里,跟媳妇交待一下,原来媳妇在外面有邻居可以聊天,还能上街买菜,现在只有自己了,不能让她担心。
从空间理出来,洪观没有休息,来到桌子旁边,找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制定调查的方向。
等他想睡觉的时候,咕噜声此起彼伏,搞得他根本睡不着觉,无奈的拿出一个手电筒,向着“武大郎”的家里走去。
“武大郎”因为是外来户,住在村子的边缘,一个独立的小院儿,地方倒是不小,是解放之前,自己用土坯垒起来的。
洪观爬上墙头,查看这个小院儿,现这个小院儿竟然没有菜窖,这就有点奇怪了,北平一年之中,有四五个月,是没有新鲜蔬菜的,家家都有菜窖,储藏一些白菜、萝卜、土豆啥的。
他家竟然没有,怎么可能不疑惑,等等,也不一定是没有,很可能是在房子里,看看院里的三间土坯房,最有可能的就是角落里的仓房。
不过洪观没敢进院儿,万一那个大个就藏在菜窖里,那不就坐蜡了嘛!
就在此时,正屋亮起了光芒,应该是点了蜡烛。
这就奇怪了,这个时间应该是刚睡着没多久,不会起夜才对,怎么这个时候点蜡烛。
没过多久,“武大郎”拿着蜡烛出来了,走到偏房,应该是个厨房,再出来的时候,怀里好像多了些东西,走进了仓房里,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
洪观猫在墙头,看了个真切,觉得菜窖里真的有人,他去厨房,很可能是送吃的,为何会这么谨慎?
根据资料,他是个逃难而来的普通百姓,不应该这么谨慎。
是有人教他的,还是他的身份有问题,在他进屋熄灭蜡烛之后,洪观慢慢的从墙上下来,带着疑惑,回到了村里安排的屋子。
躺在大通铺上,洪观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到了半夜,困的受不了了,在呼噜声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五点多,众人都醒了,洪观感觉睡眠不足,还好耐力跟着,影响不大,把昨天晚上的现跟大家说了一下,众人都有些凝重。
分出四个人,包括老周,远远的监视着“武大郎”家,毕竟那里是最可疑的。
洪观带着其余的五人,去走访三个村子,对其他三个人在摸摸底,顺便了解一下他们家菜窖的位置。
一天下来,洪观的信心更足了,那个消失的大个子,很可能就在“武大郎”家的菜窖里。
当天晚上,洪观找到赵马村的村支书,安排四个同事住下,让他们方便监视另一个嫌疑人,洪观带着另外一个同事去密富村,盯住另外一个嫌疑人。
最后一个看着危险最小的,只能让那个村子的村支书,帮忙看着一点,只要不离开村子就不用管。
一夜无话,第二天,“武大郎”去村里的晒场扒苞米去了,洪观跟老周,带着两个人,翻墙进院儿,来到仓房面前,现仓房是上锁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感觉没有找错,老周拿出一个铁丝,对着锁头捅咕了几下,锁就开了,给了洪观一个惊喜。
两人把门慢慢的打开,木门出吱嘎的声音,让隐蔽成了玩笑,不过两人没有迟疑,洪观走在前头,老周拔出手枪押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仓房是有窗户的,但被黑布蒙住了,如果不是借着开门进来的光线,都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仓房里弥漫,两人捂住口鼻,放慢呼吸,才舒服了一点,不过这股气味还是有点辣眼睛。
菜窖的上面开着,难闻的气味正是从里面冒出,洪观拿出手电筒,慢慢的接近菜窖,猛地把手电筒打开,照进菜窖。
看到了所谓的大个,在菜窖底下仰头看他,一双眼睛里全是血丝,脖子上有一个项圈,连接着一根拇指粗的铁链。
看到洪观这个陌生人,摆出扑击的姿势,出一声声的低吼,像是一条狗的样子。
洪观感觉心里一揪,难怪一直没有大个的线索,原来这个大个被养成了一条恶犬,是先天的智力低下,还是后天养成的问题?
菜窖的入口虽小,但底下的空间很大,用手电照射了一下,现了散乱的骨头,有些已经黑了,上面布满牙印,看着有些时间了。
洪观瞳孔一缩,这些骨头,根本不是动物的,而是人的骨头,看来这个“武大郎”,带着这条人犬,不是只杀了三个人,而是只有那三个人被现了。
那另外的三个人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他们是不是知道,这个大个的情况呢?
跟老周沟通了一下,大个被铁链束缚,危险性很低,“武大郎”深藏不露,是最危险的。
让老周跟两个同事看住大个,洪观去叫两个同事过来,一起抓捕“武大郎”!
三人到了晒场,看到村民都在扒苞米,“武大郎”在一个角落的位置,身边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女人一直跟他说话,不过他不怎么回答。
悄悄的叫过村长,把那个女人调开,洪观带着两个同事来到“武大郎”附近,正要实施抓捕,哪知“武大郎”突然窜了起来,三米距离,两步就到,一招猴子偷桃,向洪观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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