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时凛脚步虚浮,不由看他一眼。
“怎么样,能走吗?”
席间喝了点酒,周时凛酒量好,这几杯酒还不至于让他醉,不过媳妇都关心他了,他是不是得装得像一点,于是长臂一挥就将整个人都压向温浅。
温浅手忙脚乱地将人接住。
说是扶着周时凛,可她身材娇小,反倒像是被男人高大的身子揽在怀里,幸好天已经黑了下来,等公车的人也寥寥无几,否则铁定要被人指指点点了。
“周时凛,你能不能站好?”
“不能。”
周时凛半眯着眼,夜色为他的冷硬的轮廓平添了几分柔和,他将温浅往身边揽了下,低低哑哑地喊了一声‘媳妇’。
声音很低。
像是呓语。
可温浅还是听清楚了,她讶然地抬头看向周时凛,心跳得有点快。
这还是周时凛回来以后,第一次这样喊她。
之前让他喊媳妇,他都是随便糊弄过去,现在倒好,喝醉了反倒听话了,她小小声应了一下,往男人颀长挺拔的结实身躯上靠了靠。
夜风习习。
微风吹过,卷起她的裙摆,露出一小节白皙柔嫩的小腿,周时凛看在眼里,漆黑的眸子越深沉起来,借着酒意他将温浅箍在自己怀里,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以后不许这么穿。”
温浅莫名其妙:“为什么?”
“太勾人。”
对于温浅,周时凛觉得自己有了占有欲,她是他的爱人,身体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刚才在顾建党家,她还笑得那么灿烂,引得6青烈看了好几眼。
那一刻,他很不高兴。
只想把她的脸捂严实。
“不许笑得太好看。”
温浅:“哪有啊?”
“反正就是不行。”
周时凛霸道至极。
“笑得那么勾人,我吃醋。”
温浅踮起脚戳他脑门,嗔怪道:“你这不叫吃醋,叫乱吃飞醋。”
正说着,公交车来了。
两人也就结束这个话题,上了车。
一回到家,周时凛的酒迅醒了。
一秒钟恢复清理克制的样子,洗了手就去抱虫虫,爷俩笑呵呵地凑在一起顶额头,活脱脱一个大傻子,一个小傻子,满屋子都是孩子咯咯的笑声。
齐芳见了就笑着和江暮云说。
“不愧是父子连心,瞧瞧虫虫多喜欢和爸爸玩,刚才他们没回来都快急哭了,小周也是个称职的好爸爸,很少有男人能耐得下性子陪孩子玩。”
一玩就是一两个小时。
现在只要周时凛在家,虫虫基本就是他在管,冲奶、换尿布、陪玩,样样得心应手。
江暮云看在眼里,心里更是满意。
大女儿这里一家三口终于圆满了,现在就等着二女儿办婚礼了,等琳儿顺利嫁给良州,她的心事就了却了一大半。
只是,眼看婚期将近。
顾良州那边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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