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他心头已经压抑了很久。
心随意动,他抬手揉搓温浅沾着水光的唇瓣,动作有些粗暴,弄得温浅很不适应,她往后躲了一下,睁开眼大声控诉。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以前?”
周时凛扬眉轻笑:“男人骨子里就是饿狼,之前不过是披着一张道貌岸然的皮……”
一旦撕下伪装。
就会毫不犹豫地将猎物拆吃入腹。
温浅,就是他的猎物。
***
另一边。
沈雪凝坐立难安。
她和板牙说好了,趁着温浅喝了加料的鸡汤,欲火难捱时毁了她的清白,可左等右等,板牙从去了就一直没回来,最后她实在是等得着急,决定亲自去看一眼。
说不定两人太投入,忘了时间。
很快。
她就来到了温浅的病房外,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往里面瞧了一眼,恰好看到温浅被男人压在床上肆意亲吻。
一瞬间,她心里涌上报复的快感。
贱人!
身子都弄脏了,看她有何颜面来面对周时凛。
沈雪凝觉得从头爽到了脚趾尖,她冷笑着转身,一回头就对上了板牙那张疙疙瘩瘩的烂脸。
“你、你怎么在这?”
板牙通红着眼,狞笑:“你敢耍老子,老子药都吃了,来了才现人家男人在里边,你是不是想害死老子,你个臭娘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沈雪凝惊恐地瞪大眼。
“你说什么?里、里面的人是周时凛?”
“少废话!”
板牙喷着满嘴臭气凑上来,用力在沈雪凝脖颈间吸了一下,笑得格外淫贱:“既然我来都来了,自然不能白来一趟,你让我爽爽吧?”
“滚一边去!”
沈雪凝狠狠瞪了板牙一眼,转身就回了病房,用力甩上房门,气得咬牙切齿,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想到刚才那一幕,心里就像是堵了个秤砣。
千算万算,算漏了周时凛。
便宜温浅了!
正想得出神,病房门咔嚓一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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