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一帆放下手机，转身，就看见陈阿姨跟兰玉蓉从电梯上下来了，他捏了捏鼻翼的口罩，眉眼弯弯，冲着兰玉蓉笑了笑。
“怎么样？”
“没问题，一切OK。每个月照常来产检即可。”
“那就好。”
“你呢？咳嗽怎么样？”
“医生说正常，就是感冒引起的，吃药就好了。”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跟陈阿姨也直接回家了。”
“嗯。”
兰玉蓉到家后，陈阿姨去做饭了，她想着今天程一帆的同事都在忙游戏宣发的事，肯定没人照顾他，就跟陈阿姨说让她多做点粥和清淡的菜，待会儿叫个闪送给程一帆送过去。
陈阿姨一脸我懂的表情，把她推出了厨房：“你去忙你的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好的，谢谢陈阿姨。”
兰玉蓉估摸着程一帆应该也到家了，就发了条消息问他是否到家。
程一帆给她发来了微信好友申请。
兰玉蓉靠在沙发上笑了笑，通过了。
他们的确还没加社交软件的好友，想想还挺兴奋的。
她直截了当地问程一帆：“你家地址给我一份。”
程一帆：“……”这么直接的吗？
但，给还是要给的，而且要乖乖的，立刻给。
“好了，你休息吧，我去画设计稿了。”兰玉蓉发了个表情包，从对话框退出，点到程一帆的头像，进到了他的个人朋友圈主页。
了解一个人，从朋友圈开始。
然而，程一帆的朋友圈没几条内容。
程一帆也点开了兰玉蓉的头像进去看她的。
同样的，兰玉蓉的朋友圈也没多少内容。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都在心中感慨——好神秘啊。
——越神秘反而越感兴趣了呢。
程一帆一大早就出去兜了两圈，又感冒着，这会儿躺在床上，觉得头开始疼起来。
他去接了杯水，兑成温水喝掉，又接了一杯晾着，自己去蒙头大睡了。
中午程一帆被敲门声惊醒，他睡得头晕脑胀，撑起手肘问：“谁啊——”
他嗓子已经彻底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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