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得靠我自己了,毕竟别人都不懂。”
“反正我先试着做,到时候你帮我看一看。”
“要做什么?”
俞景行沉吟中又问一句:“是想自己写书来用?”
“嗯,差不多是这样。”宋嘉月点点头,“其实我也知道,有很多东西,未必能帮他们谋生,未必能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但是……这不代表不重要。”
一个人,他读书,自然可能因此而过上物质更丰富的生活。
只是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这条路,对于很多人来说,或许是走不通的。
走不通不代表一切都没有意义。
再则,很多东西是要试过,才能知道究竟合适不合适。
“先从简单一点的开始。”
宋嘉月冲俞景行笑,“总之,你有你的事要忙,我一样有我的事要忙。”
“那你先试试看。”俞景行说,“若是需要什么书籍做资料,我书房没有、外面也买不到的,你和我说。南边海西,时常有人出海,能接触到一些稀罕玩意。”
“嗯!”
宋嘉月甜甜一笑,“我们吃饭吧,待会该凉了。”
翌日清早。
和俞景行一起用过早膳,在送他出门之前,宋嘉月掏出两枚平安符。
“我晓得这玩意没有什么用处,但还是去求回来了。”她把这两枚平安符塞进香囊里,又把香囊塞进俞景行的手心,“带着罢,求个心安,只要你平安就好。”
俞景行手指收拢,握着那枚针线有些蹩脚的香囊。
他低头看一看却笑起来:“这个独特绣功,一看便知出自我家夫人之手。”
宋嘉月:“……”
“你要是嫌弃就还给我好了。”
话音刚落,宋嘉月要把香囊拿回来,俞景行不叫她得逞。他揽过宋嘉月的肩,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给我了自然是我的。我该走了,我们下午见。”
松开手之后,俞景行脸上笑容明晃晃的,把东西塞进自己怀里。
宋嘉月轻哼一声,大方不计较。
……
朱嘉芸的事让朱氏受到打击,身体时不时有点小毛病。
俞舒宁担心自己娘亲,整日陪在她身边,真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收到邀请她参加赏花宴的请帖,俞舒宁都推了。
她现在对这些似乎越来越不怎么感兴趣,甚至疲于应对,不想浪费力气。
放在以前,俞舒宁觉得自己恐怕很乐意去参加。
两个哥哥考上功名,这是多风光的事,往人堆里一站,只有别人吹捧她的份。
“大嫂,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俞舒宁别的地方可以不去,自己大嫂这儿却是必定要来的。
“我怎么觉得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