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愈一脸让他小心一语成谶的眼神扔过去。
满月楼附和了一句:“也不是没道理。”
然后一旁的男人沉默了挺长时间,忽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抻了抻长裤往里走了。
宋庭君挑起眉,“什么意思?”
满月楼放下手里的书,“不知道,看情况。”也跟着起身,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依旧葛优躺的宋庭君,“哦对了,你这两天是不是也得回去了?”
宋庭君不以为然,“单身汉一个,呆哪儿都一样,反正那女人最近又犯病了,不是躲我就是给我找麻烦,烦得很。”
烦?
满月楼失笑,“你不是挺能受的么?人家是小姑娘的时候就开始折腾你,你非得绑着,乐此不疲,这回绑安宁了,你反而嫌烦了,是不是渣了点?”
宋庭君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眉头一蹙,“你能不能用点好词?”
那么斯文优雅一医生,忽然说他渣,还挺有攻击力。
可满月楼低哼,“我看你小女友是怀孕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躺着?”
空气里顿时安静了。
当事人在椅子上半天没动静,等满月楼要走了才忽然弹起来,“你刚刚说什么?”
满月楼拿掉他的手,懒得理会的样子,迈步走了。
等到了寒愈跟前,端走了寒愈刚弄出来的咖啡,满月楼才问:“他要是回去找沈清水,你应该也不至于缺人手?”
寒愈瞥了一眼自己好容易煮好的咖啡,只好重新弄。
也应声:“我无碍,但千千那边不好说。”
“她那边有寒宴,有林介。再说,资产都处理差不多,不会有什么问题。”满月楼道。
宋庭君已经急急忙忙的进来,“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谁告诉你的?”
满月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然后连带寒愈一起嘲讽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说你们让人家女孩子怀孕了,不知道的不知道,知道的还要火上浇油趁着欺负,是不是男人?”
寒愈浓眉微抬,“所以,你是哪一类人?”
满月楼:……
宋庭君懒得跟他们口舌,“我先走了,去买个票,要是没事,你们动手前我就过来,有事就叫我再过来。”
等他急匆匆走了,寒愈也跟着看了满月楼,“真的?”
满月楼点头,“真。”
然后轻叹,“只不过,他们俩这关系,说正常不正常,说不正常又比一般人感情浓厚,加上承祖走了不久,我看沈小姐没有要留的意思。”
至少是十分犹豫的状态。
“盯着我做什么?”满月楼见他没说话,微蹙眉。
寒愈好整以暇,“物以类聚,我们都有了,你是什么情况?准备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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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自己也骂进去的满神医:那我是不是也得先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