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问:“哪受伤了,为什么?”
问的也是言简意赅。
寒愈一手搭着桌角,侧首朝她看着,“我说是埃文伤的,你信?”
夜千宠嘲讽的一个表情,“埃文除了会飙车和做实验外,这方面可以说一无是处,如果是他伤的你,那只能说,你确实已经老到不中用了。”
这话寒愈当然不会爱听。
所以,他也算是说了句实话,“确实不是他,是他哥。”
她一下子皱起眉,“引资部的温西部长?”
在她印象里,温西部长是一个看起来还算斯文绅士的人,当然,除了那个重要合作,她也没有研究过这个部长,只记得他不怎么健谈,好沉默。
习惯沉默的人,多半思想独立而丰富,也多半是个狠人。
“那么个斯斯文文的人你都打不过,你还是老了。”她语调淡淡的落井下石。
寒愈:“……”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针对你,甚至都打到这儿来了?”她问。
男人缓缓的朝椅背靠回去,“没调查清楚,不能下定论,也许……你去问问埃文比较直接?”
“埃文最近才回家族内,他哥哥做的事,他根本不清楚。”她代为回答。
寒愈似是笑了,一双眸子,眼尾微微弯着,“那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埃文回到家族内了?又为什么,偏偏是埃文来南都的时间,我出事了?”
“你自己谋划了一切栽赃埃文的也不一定。”她接话很快,略微的漫不经心,又几分认真。
寒愈听完盯着她看了会儿。
她这才看过去,见他面无表情,大概是被她的几句偏心惹得不高兴了。
“那我可真是闲,还要费心思筹划这么多,就为了栽赃一个根本不放在眼里的黄毛小子?”他终于薄唇微弄。
“有这时间,我不如多陪陪你。”
夜千宠看着他,“我始终不信你会伤那么重。”
他倒是一句:“血流的多不一定就伤得重,也许只是没有止血。”
竟然还好意思说?她一脸无奈。
过了会儿,寒愈表情认真的看着她,“我不会害你,让你和埃文保持距离,或者至少不要跟他不清不楚,是对你好。”
“就算目前没有调查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这个时间回到温西家族内,必然要发挥他的作用,否则斗不过他兄长。”
“他要发挥作用,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依旧不想把埃文往坏的方向想,“那是他们兄弟俩的斗争。”
寒愈眉峰略沉,“目前的局势,埃文想得到整个家族的肯定,最大的成就是什么?除了跟你有关,就是跟我有关。”
一点都不难猜。
目前国内外也就寒愈和她夜千宠风头最盛。
夜千宠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只是……
她稍微吸了一口气,懒得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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