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唇轻轻抿着,盯着他看了会儿,“我是做错什么了?”
关于承祖的资料调动,她不会暴露自己,他也不至于因为知道了什么,觉得她瞒着他,所以生气。
他又一次剔了剔她鼻尖,“想什么。”
虽然他的动作看着亲昵,可是夜千宠心里更是有了起伏,他太刻意了。刻意得像压抑着什么,表面又表现得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有什么你就告诉我。”她轻轻蹙了眉,“是慕茧缠着你的那些时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控的事情,让你准备对我改变主意,还是什么。”
“或者你觉得我今晚忽然这样来寒公馆不合适,不矜持?”
寒愈低眉看了她,双手放在她肩上,“都没有。……我快来不及了。”
她看出来,他今晚就是反常,但就是不想跟说。
行吧。
夜千宠往后退了一步,避过他放在肩上的手,“我走了。”
转过身,她步子迈得有点大。
寒愈还站在那里。
抿着的唇角微微往下沉。
从元旦开始,他等了她这么多天,结果……难道要他一个快三十的人说他跟一个十三的人一样吃醋么?
杭礼的车停在寒公馆门口。
夜千宠上去之后重重的关上门,“走吧。”
杭礼从后视镜看了看她,慢慢启动车子。
出了那片区域,夜千宠也不知道怎么的,闷得很,“把窗户放下来。”
杭礼微蹙眉,“夜里挺冷的,大小姐。”
“我说把窗户放下来。”她又重复了一遍,隐隐有了几分不悦的命令。
这一点,杭礼在那一秒,好像看到了寒总的影子,硬是没敢再坚持,把窗户降了少许。
过了会儿,她又直接的问:“他最近都这么发疯的么?”
啊?
杭礼有些愣,这话让他怎么回答呢,说自己老板发疯?可是这碗饭他还想继续端着的。
吹着风,夜千宠不但没觉得烦躁降下去,反而更不可收拾,她甚至想问一句“他是不是睡过慕茧了?”
所以觉得新鲜的比旧的好,就给她来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冷落。
但是,这种话,她对着杭礼还真是问不出来。
只是问:“他跟慕茧还有别的事?”
杭礼倒也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
“那晚寒总带慕小姐回了她的公寓之后,两人基本是没什么往来了的。”这是实话。
她知道那晚。
所以,到底,还是谁也不知道他去慕茧的公寓干嘛去了。
杭礼也不是木头,其实看出来了,也就斟酌了会儿,道:“大小姐,你是不是觉得,寒总在无缘无故跟你生气?冷落你?”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