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玄关处让她帮忙解开了领带,这会儿不知怎么的,等夜千宠反应过来,她的手被男人捉着放到了他腰带金属扣的地方。
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脸也跟着一片桃红,她作势就不情愿的要把手缩回去。
可他不准,捉住她的手微微加重力,往回按着她不准逃,“席澈的账,轻点跟你算。”
“什么账?”她下意识的低声。
一提这个,男人眸底的惩戒更重了,“你什么账。”
破天荒的合照都摆到公司了,就差全公司昭告他们什么关系。
好容易他风尘仆仆赶到这儿,在她公寓外等了那么久,又看着一双一对的回来。
她刚想着点什么,他并没有给机会的打算,握着她的手利索的解除皮带束缚就将她深深压进了床褥里。
公寓的卧室里她没来得及开灯,只有床头的一盏壁灯亮着,是中途的时候他去开的。
夜千宠一度抹不开脸,不准他开灯,更不准他在灯光下仔仔细细的欣赏她,羞的不知所以,可惜什么都拧不过他。
算了,他生日,就当她大度。
于是全程,她都是配合的。
结果就是男人不可自控,忘乎所以,她几乎要晕死过去才终于肯罢休。
一番餍足。
卧室里安静多了,只隐约还有彼此的呼吸纠缠着,他会偶尔凑过来又啜着吻她几回。
夜千宠依着他的胸口,听到了比那天他抱着她下楼梯还猛的心跳。
略用力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兰草香,总算踏实了。
就这么缓了得有半个时。
她才动了动,“我去洗澡。”
抱着她的手臂纹丝不动。
夜千宠拍了拍手臂,“伍……”
刚要喊他的,忽然想起来个事情,也就微微调转口吻,不无委屈,“你女朋友质问我,为什么还叫你伍叔。”
“你女朋友”几个字总算让男人眉峰微弄。
他知道的是慕茧。
“那你是什么?”他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薄唇又往她颈间吻着。
夜千宠被弄得有点痒,轻飘飘又很有意味的一句:“我?……地下的,深夜情人?”
也就她能这么调侃自己。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她不愿意一块儿洗澡,所以一前一后收拾完。
夜千宠去了客厅,又去了厨房。
“饿了?”寒愈走出去,有些担忧,“晚上吃了没有?”
那样子,但凡她敢摇头,他立马就可能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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