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以为,这么听话了,肯定得以安生,却不想,和上一次一样,他听到她这样的称呼,就像点了欲穴的猛虎,尤往更甚。
吻着她,求着她,“再叫一次。”
“伍叔……唔!”
“叫居安!”
“……居安!”
夜千宠总算明白了,原来今晚被乔鸣抓到不算什么,她现在才是真的上了贼船!
不,是贼床!生猛的贼!
寒愈的手机响过一遍又一遍,他依旧听而不闻,餍足过后一寸都不肯挪的拥着她,好似生怕一松手,此刻就成了泡影。
这毕竟,是他曾经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夜千宠闭着眼,混混然摸了摸枕头,嘟囔了一句:“都湿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只听到“湿”字,寒愈却忽然喉头发干。
他把自己此刻这样的敏感归罪与宋庭君,都怪被他玷污的。
吻了吻她,寒愈倒也起了身,再回到床上,让她靠着自己,一点点帮她把头发彻底吹干,湿的也不知是汗还是水。
听着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夜千宠多少是醒了。
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才忽然拨开他的手,自己往旁边躺,恢复力气也坦然的开始记仇,“你抱过慕茧。”
寒愈显然是愣了一下。
然后自知理亏,倒是没把她立刻捞回来,免得再把女孩儿惹毛。
只是低眉望着她,耐心至极,“这些天,没有不管你,你来前,我都是一个人。”
清清白白的,就那么巧,宋庭君高喊着他这几天魂不守舍,打个麻将又不心给人点了炮的时候,嚷嚷着要罚他。
慕茧便瞅准了机会忽然坐了他的腿。
若不是她忽然出现让他愣了神,寒愈必然是第一时间会把慕茧拨开的。
男人伸手,略微粗粝的指腹拂过她的唇,“也看到你盛装浓抹,要去陪席澈过生日了。”
所以,他哪是很多天不管她?根本是视线几乎一刻不离。
但看到她精心打扮从席氏走出来的时候,常年沉寂的内心,醋浪滚滚,掉头就去了春江花月夜。
瞧着她抿着唇,一副“不管,我就是生气!”的模样,寒愈眉眼都是柔柔的笑意。
还想继续解释,为自己据理力争的,可是最后……
竟就着拂过她唇瓣的指腹,落吻,情深意浓,只一句“我错了。”
醇浓,磁性的嗓音。
心里一噔,夜千宠顿时闪了视线。
恐怕太奶奶把他吊起来都不会认错的人,竟然……
“千千?”他再次启唇,气息温热的在她耳畔纠缠。
“嗯?”她被微醺得闭了闭目。
一回神,又警惕起来,特意板起脸,“道歉就完了?”
寒愈轻叹,又一次把她捞了过来,“一定好好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