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宠微挑眉,“复职队长?”
她当下点头,“我能给你的不止一个队长,前提是你把事办利索。”
“放心!”管教打了个手势就快步离开,去买了几条软中。
夜千宠去招待室时侧首瞥了一眼,见半开着的门里边管教在挨个散烟,有点谄媚,却熟稔得很,看来这一行混的久了。
走到了接待室门外,她站在昏暗的筒道等管教。
“你要的水,叶博士。”管教端着一杯水过来。
夜千宠接过去,冲他颔首,“我自己进去。”
说话的空隙,虎口夹着的吐真糖已经滚落杯中,慢慢化开。
门打开时,乔正已经在里头,抬眼看到她,先是皱眉,“你谁?”
夜千宠坐下来,水杯放到了乔正边上。
乔正已经禁了一天水,看到就直接仰头喝尽,也不设防,反正这地方谁都不敢把谁怎么样,否则都别想好好走出去。
夜千宠看着他把水喝完,因为有甜味,他吧唧了一下嘴,大概是怀疑自己禁水而味蕾失常了。
她淡笑:“最近要提审,谁都见不了你,我来一趟也不容易,就想问一个问题。”
乔正面无表情,显然不打算回答。
她也不介意,接着问自己的,“你在纽约被捕那晚,都发生了什么?”
见乔正诧异的看过来,她笑着,“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是从纽约移交过来的?”
“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你被移交回来不是因为乔家能耐!也不是近水楼台方便替你做辩护,相反,是有人要把你关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生杀随意!”
夜千宠靠在椅子上,微微敲着椅子扶手,数着时间,“所以,你跟我说实情,等于给你机会。”
乔正盯着她,“你是记者?”
她摇头。
“律师?”
她还是摇头。
十分钟一到,她视线从腕表收回,身体微微前倾,“乔正,你以前是不是跟慕茧在一起过?”
“你胸口有个纹身,慕茧也有,可是她抹掉了只剩一个疤痕,对么?”
乔正皱着眉,大概这是让他痛心了。
“为什么分了?”她问。
“是你在纽约玩过了头,弄死一个嫩模进来了,是不是?”她定定的看着他。
乔正皱起眉,“你怎么都知道?”
这事连一审都没把他审出来。
这么轻易知道了答案,却偏偏按部就班走程序这么久死活审不出来,毫无证据!
夜千宠心里绞痛,这就是现实流程漏洞的无力之处。
乔正又道:“我可以认罪!但我那晚还看到更有价值的东西,足够将功补过!是有人不想让我开口,千辛万苦把我移交过来!两边交接整理案件的时间,那些人足够把这件事掩盖好。”
她对其他没什么兴致了,心里很沉重,如果席澈听到乔正承认他玩死了那个女人,他该多愤怒?
随口,她也只是问了句:“你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