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放进抽屉之前无意打开检查了一眼。
结果,动作彻底僵在那儿。
只有3颗了?
下一秒,她猛地抬头看着这个屋子里除了她唯一的活物。
寒愈已经拿了吹风机过来,见着她手持糖盒盯着自己,才略微歉意的开口:“明天给你买满。”
夜千宠瞳孔惊愕微缩,“你……吃了?”
男人把吹风机插电,神态沉敛又温和,“若不是你低血糖,这些东西少吃为好,太甜。”
她不说话了,怔怔的把糖盒放回去,任由他帮她头发,又不自觉的把目光定在了他脸上,“有、有什么感觉么?”
“嗯?”男人眉峰微动。
她抿了抿唇,“我是说……头晕或者乏力么?”
他让她坐到了床边,自己拉了一旁的椅子坐下,神情确实带了疲惫,“喝了酒都这样,不碍事,吹完头发就去睡。”
“嗡嗡嗡!”吹风机的声音在卧室里有点吵。
夜千宠坐在床边,和他面对面坐着,几乎留意着他每一刻的表情,可是除了对她比平时温柔,好像没有什么差别。
但是对她温柔已经是差别了,这次她回来了,伍叔没少给她摆脸色,很在意跟她的亲进度。
“……伍叔?”等他把吹风机放在床边,她才试探的跟他说话。
男人倾身过去,弯腰拔掉电插头,也应着她,“怎么了?”
她微抿唇摇了摇头,看着他把吹风机的线缠上随手往床边柜面放。
作势起身,“水凉了,我去给你换一杯。”
夜千宠看着他转过去,忽然改口:“居安?”
“嗯?”男人喉结微动,很自然的应了,而不是训她改口叫伍叔。
那嗓音醇澈动人,撩动着夜里百无聊赖的空气。
准备走的脚步又折了回来,大概是因为她的表情不对,索性放下了杯子,“你怎么了?”
她大概确定了,讷讷的摇了摇头,却不知道这时候该干什么,习惯的曲着手指扣着掌心。
下一刻,她的手被握过去,宽厚的掌心包裹着她,眉心微拧,“怎么总改不掉这些毛病?”
夜千宠仰着脸,就那么怔怔的盯着他的脸,心跳在不自觉的疯涨,下意识就咬了唇。
男人双眸垂得很低,看着她粉唇紧咬像生气又像委屈,心口微微沉了一下,启唇:“不是在凶你!”
她想,是应该问伍叔一些问题的,可是那会儿什么都想不出来。
只是盯着他。
“千千?”寒愈一双眸子亦是锁着她,像有很多话无从说起。
夜千宠被他盯得不自在,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他的视线瞬间牢牢的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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