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局,大森林立刻说:“队长,经过排查删选,这是张森接触最频繁的几个人。”
“曲静,今年三十五岁,是他的得力助手,离异有一女;崔月,今年三十三岁,他部门的财务,已婚已育,但是与丈夫两地分居;赵芬芬,三十岁,财务,未婚。”大森林一边说一边将三个人的照片资料等等发给苏庭。
“这三个人是我们重点的怀疑对象,还有其余七个人也是与张森来往频繁的,只不过她们不是夫妻恩爱,就是有稳定男友,再就是不婚主义,我都已经标出来了。”
“好。”苏庭点点头,目光放在大森林说的三个女人身上:“去调查她们的消费能力,以及银行流水。”
“是。”
晚上七点,郭柔凝站在一家夜店门口,叹了口气,最终开始打量四周,观察周围的建筑,为了百姓,为了祭祀,她忍,谁让这家老板姓西门呢,这姓氏现在实在是不多见了呢。
时间倒退回下午两点,郭柔凝午睡刚醒床头的手机就欢乐的震动起来,将手机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郭柔凝接起电话:“喂?朱总?”
“小郭,是我。”朱信诚问:“你现在讲话方面吗?”
“方便,我在家。”
“那就好那就好,是这样的,我家乡有个老伙计在申城开了一家夜店,当初开业的时候也请先生看了风水,开业之后我那老伙计很上心,店经营的不错。”
“嗯。”郭柔凝应了一声,等着朱信诚的后续说辞。
“结果就是最近三个月吧,他那店的生意直线下降不说,家里也不太平,所以他想再请先生给看看,是不是转换流年,犯了什么忌讳?结果请了两三位先生,都不见好转。”朱信诚长叹一声:“小郭,你在申城,你也知道这里租金是多少,他这三个月亏了好多钱,这还是次要的,钱没了可以再赚,就在三天前,他再次出车祸,虽然不严重,可他是真害怕,因为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出了三次车祸。”
“三次?很频繁。”
“可不是么,一个月三次,吓得他够呛,同我哭诉不止一回,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这才给你打电话,你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不敢求你帮忙看看,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高人?给我这朋友看看?”
“他生意不好之后请的先生都是怎么说的?”郭柔凝心中一动,没有立刻拒绝。
“说他这店在煞位,本身就凶的很。”
“煞位。”郭柔凝又问:“出事故怎么一开始没找最开始那位先生呢?行有行规,一般一位风水师布下的局,其余的风水师都不喜欢接手的。”
“找了,可对方在深山中,据说给一户人家寻阴宅福祉,没几个月出不来。”朱信诚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我这朋友等不起啊!”
“朱总,你朋友姓什么?”
朱信诚就是一愣,惊讶于郭柔凝的这个问题,不过他还是直言不讳:“他这个姓氏现在不多见了,姓西门。”
郭柔凝的眼底染上笑意,这个姓氏好,自己帮了他,然后让他帮忙祭祀应该没问题,不过具体如何,她还要看过对方店铺的风水再说。
“我认识的朋友最近都不在申城。”
朱信诚的心顿时凉半截。
“不过我最近倒是有空,我今晚过去看看。”
如坠冰窟到热血沸腾原来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朱信诚脸上挂满笑容,声音里充满笑音:“那真是太感谢了,今晚几点?我去接你?”
“大概晚上九点多吧,我自己过去就行,你把地址给我发过来。”
“好。”朱信诚有些失望,不过很快有干劲儿满满,郭柔凝亲自出手,这绝对是让他倍儿有面子的事儿。
围着这家店转了一圈,郭柔凝迈步走入店内,现在才是晚上八点多不到九点,店里没什么客人,舞台上也只有乐队在演奏,偶尔有一两个舞者会随便跳几下,显得十分萧条。
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郭柔凝在心中描绘着店铺坐落的位置,这家店确实坐在煞位,还是最凶的反弓煞,当初布局的人胆子也实在够大。
“您好。”侍应生打断郭柔凝思考,笑着问:“您需要点儿什么?”
看都没有详细看,郭柔凝随便点了一杯饮品。
“好的,您稍等。”侍应生迅速走开。
郭柔凝的目光开始一点一点扫视整间店内的摆设。进门处是一个不算大的人工造景,大概有一米多高,分为上下两层,下层是一个金灿灿的大元宝,特别俗气,上层则是清脆的草地上,一头大象领着象群似乎刚从远方走来,看起来充满了自然的气息。
领头大象的鼻子中喷出水来,仿佛一个小喷泉,十分有意境,上层和下层又都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点缀了一些绿植,如此,俗不可耐的金元宝也变得艺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