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玄在宫女的伺候下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坐在那优哉游哉地品着那杯茶。
亓骨阴阳怪气。
“太子爷着实小气,十五年终于求来您两杯茶,还不是亲手泡的,就这么自己喝了一杯去?”
裴子玄抬眼。
“扎嗓子,少喝。”
然后他一饮而尽。
亓骨倒是笑了一下,红唇竟还勾得几分媚。
裴子玄没看他,却说了句。
“再对着本宫笑,本宫撕了你脸上那张好皮。”
话虽这么说着,语气倒是带着几分调侃,看样子过去是常挂在嘴边。
“十五年没见了,你还是妒本督比你裴祭生得好看?”
裴子玄一双妖异的桃花眼闪着诡光。
走到亓骨旁边。
“亓骨,你这眼睛要是瞎了,本宫可以帮你扔了它,嘴巴要是总颠倒黑白,本宫也能帮你封上。”
然后他拿起来桌子上刚才亓骨把玩的倒钩银鞭。
“虽然你玩的这东西这么粗糙,但本宫也可屈尊用一下。”
然后又加了句。
“本宫技术好,一点也不疼。”
“啧,技术好,留着给你的软·玉温·香用吧。”
临着裴子玄要走了。
“裴祭,那郡主怎么惹着你了,那么好的一年龄,皮还是在身上好看些。”
裴子玄回给他一个诡异的目光,哼了声笑。
“本宫只是日子乏了,想养只小白猫玩玩罢了。”
悠宁回到府上烦忧的很。
伏在美人榻上,随便翻着话本子,心里怎么也安定不下来,甚至快到晚宴了,也依旧没什么心情。
“郡主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病恹恹的。”
辛嬷嬷是悠宁的乳母,一直是个厉害角色,沐清宫的事,大大小小,都被她操办地利利索索。
“没事。”
悠宁翻了个身。
“郡主莫不是害了病了?老奴叫太医给你瞧瞧?你自小就是个身子弱的,经不起风吹雨打。”
“嬷嬷,真的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些倦,又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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