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了那么多电话好友一个都没有接,加上今天他刚开始就问了这么一句,钱鱼就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把未接来电给删除的。
“闭嘴吧,你怎么也跟我爸妈一样了?”孟席津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言尽于此,钱鱼也不再多说讨人嫌,“得,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因为话题突然变得敏感,所以随后两人也就没有继续谈论的意图。
四十分钟过去,指针指向八点整,孟席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家。
“去吃饭吧。”嘱咐了这么一句之后,梁祯生转头同叶青说话。
“太上皇与太上皇帝有什么不同?”
思考了一下,叶青如是开口:“‘天子之父,故号曰皇。不预政治,故不曰帝也’。”
“第一个提出要区分二者的是魏献文帝拓拔弘,不过他禅位幼子以后,二十三岁就亡故了。”
“你知道他是如何死的么?传言他是被冯太后所杀。”
“不知道。”叶青当时没有到岸上,也就错过了这段历史。
看着一问一答的两人,还有时不时插句话的裴老,孟席津摸了摸鼻子,蹑手蹑脚的回屋了。
上午九点半,洗完澡,吃过午饭,孟席津兑现自己的承诺,招呼自己新出炉的姑姑上车,“我先带你到周边逛一下,熟悉熟悉环境。”
“哦对了,市区旁边那几个景点也不错,你要不要去看看?”
“可以。”叶青并没有什么异议。
见她这么好说话,经过自我调节,孟席津也没有最初那么不自然了。
先是去参观了一下地方标志性建筑,觉得能当自己外公学生的人,本身就比较热爱历史,孟席津又带着叶青去了一趟省立博物馆。
建筑从外面看起来很漂亮,回想起这座城市经历了什么,叶青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深厚的底蕴要表现出来,场地一定要够大,不然那么多具有代表性的物件压根展览不完。
“对了,我听老师说其中一位师兄就叫温季良是么?”看到无意中看到了博物馆墙壁上挂着的人物简介,叶青有点不太确定。
“对。”孟席津肯定了这个答案。
真不知道温伯伯知道自己五十多岁的时候居然多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师妹,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
想想,孟席津竟然觉得有点期待那个场景。
然而可惜的是,他们在博物馆停留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有碰到温季良。
中午十二点半,孟席津实在是扛不住,然后拉着一脸淡定的叶青找餐厅吃饭。
既然外公已经放话出来了,一定要把人招待好,他也不打算违逆。想了想,孟席津拿出了绝对的诚意,把车开到了一家高档西餐厅的门口。
他之前带着女朋友来了好几次,虽然里面的东西贵了点,但味道绝对是没得挑。
“请。”比迎宾还利索的拉开了门,孟席津站在一旁,等叶青先进去。
叶青也不忸怩,动作流畅的抬脚。
下一秒,她就察觉到了餐厅里面,一个侍者的目光望向了这里。
只一瞬,对方就错开了,像是被开门的声音吸引,只是无意识的行为一样。
然而叶青还是多看了对方两眼。
“怎么了?”孟席津对她的行为表示不解。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