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绝?今天不让他脱层皮看来是不行了,常岁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当然,就像你说的,我总归是个商人,倘若你按一万一桌来算,我就给你安排。”
刘睿脸色倏变,“你抢劫啊!”
即便是按市场价格来算,也是五千一桌的酒席。
常岁笑起来,“是啊,有一个词就叫趁火打劫你不知道吗?打的就是你这种人的劫!”不给好姐妹出口恶气,常岁是咽不下这口气了。
“半小时之内,钱如果到我们酒店财务的账上,酒席就给你们安排上,否则,让前来参加你们婚宴的客人喝西北风去吧!”
常岁转身要走,刘睿又叫住她。
她有些不耐烦地停在原地,“又怎么?”
“我知道宁宁现在肯定是跟你在一起,你帮我带一句话给她,只要她还愿意,今天的新娘,仍旧是她。”
现在还来假装什么深情?常岁连回头看他都不屑,踩着高跟鞋优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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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婚礼正常在酒店一楼花园举行。
简宁安坐在二楼的包厢里,隔着玻璃窗往下观望。
新郎还是那个,只是新娘,已经换成了赵秋娜。
常岁绕到她身边,试探着开口问:“你不是在难过吧?”
简宁安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听说,男人出轨的频率,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那也就是说,有了这个小三以后,还会有小四小五小六等等出现,那我现在这样,算不算是悬崖勒马,及时止损?
原来她想得这么通透,常岁欣慰地拍拍她的肩,“你这样想就对了,下一个会更好!”
婚礼上的新人正在宣读誓言,正是热泪盈眶的时候,麦克风突然没了声音,台上台下,你看我我看你,主持人拍打着麦克风,场面陷入尴尬。
常岁唇边浮起坏笑,又抬手招了一下,保镖张弛大步走上前来,俯身将耳朵递上听她吩咐。
常岁抱着手臂,望着下面开始混乱的场面轻笑,“再去给新娘送一份礼。”
张弛点点头,“好的常小姐。”
简宁安转头看向常岁,以为自己听错,“你给她送礼?”
常岁搂过她的腰,笑得神秘,眉眼一挑看向楼下,“你看着吧。”
简宁安跟着将目光再次投向下面。
视野里,一条健壮的德牧威风凛凛地穿过宾客之间,身姿矫健地冲上台,正在倒香槟的刘睿和赵秋娜受到惊喜,手中酒瓶砸下,下边的香槟杯“哗啦~”轰然倒塌。
台下宾客一片哗然。
简宁安下意识睁大惊讶的眼,“这是你家的酒店,好好的杯子全碎了,还不是自己的损失?”
常岁无所谓地笑笑,“只要能触他霉头,这点损失算什么!”
简宁安想开口道谢,突然一阵恶心,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常岁关切道。
简宁安摆摆手,“没事……可能是事后药引起的副作用。”
常岁眼睛大睁,“你们昨晚没戴套啊?”
这贺舟廷一表人才,还是高智商的年轻富豪,怎么做男人这么不讲究?
简宁安离开窗前,端起桌上果汁喝了一口,压压胸口,“戴了,只是以防万一。”
“哦~”常岁了然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