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刚那姑娘是他女朋友吧?”
“肯定啊。”
“唔好羡慕,我也想要抱抱~”
“抱哈士奇去吧你,梦做这么美!”
“哈哈哈你要死啊。”
“诶,你我觉得那女的有点眼熟啊……”突然,有个同事小声地说了声。
“眼熟?你认识啊?”
“好像在网上看过,是不是哪个演员啊……”
……
外面讨论的正激情,而小诊室里,段敬怀正要给鹿桑桑上药。
段敬怀坐在椅子上,鹿桑桑则坐在检查床上。
“腿抬起来,放我这。”
鹿桑桑哦了声,把一只脚的鞋脱了,抬起来准备踩在他的大腿上。然而她的脚一抬裙摆就往里滑,她今天出门急,穿得是家居裙,甚至里面都没有什么安全措施。
衣裙险险滑到腿根后,一抹粉色自然一闪而过。
段敬怀的视线本就放在她腿上,不经意一瞥就不经意地看到了。他一顿,拿着的棉签错按在了错误的位置,“……”
鹿桑桑倒没察觉什么,她很自然地裙子拉回去,看向了自己膝盖。
“嗯?你涂哪呢?不是那里。”离伤口还有四五厘米的地方被段敬怀染上了暗红药水,鹿桑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这,这里。”
段敬怀眸光颤了颤,回了心神:“哦。”
“诶……我感觉会很疼,你轻点啊。”
“嗯。”
段敬怀放轻了力气,小心翼翼地帮她上着药。然而药水刺激到伤口还是很疼,鹿桑桑拽紧了床单,“啊……疼疼疼……”
段敬怀离了手,哄道:“忍一下。”
“吹一下吹一下,好刺啊。”
段敬怀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些怔愣。
这么多年来,他所处理的大小手术从来没有吹一下这种操作,他只在好多年前还是作为学生在医院实习轮岗的时候在儿科看过……那些护士哄孩子才会这样。
但见鹿桑桑疼得厉害,他回忆了下便微微低头,在伤口处吹了吹。
鹿桑桑原本自己在嘤嘤呜呜闹着,但伤口一阵风吹过,她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了。
她低眸看了眼,真看到段敬怀给她伤口吹气。他低着眸,纤长的睫毛微动,而脸颊则时不时鼓一下,有点……可爱。
鹿桑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突然不知是什么滋味。
其实她就是下意识说说罢了,但没想到他还真的做了,这姿势……好像一点都不符合他性子。
“这样有比较不疼吗?”段敬怀问了声。
鹿桑桑低声支吾了下:“嗯……有吧。”
段敬怀微微扬眉,还有点得意。
看来还真有点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