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严格,但确实也是耿直了一生的人。
鹿桑桑虽有些怕他,但也是敬他的。
两人在老人房间陪着聊了一会天才出来。
两人从楼上下来时,正好也有人回来了。
来人还没看见他们,只脱了大衣外套,将之交给边上的佣人。他应该是从公司回来的,里面还穿着西装,身型修长,挺拔有型。
鹿桑桑看了他几眼,又看向边上的男人,心想,不愧是兄弟,都是衣架子。
“你回来了。”段敬怀和客厅站着的人说道。
那人才发现楼上下来是他们,他望过来时有些意外:“这么早到家?”
段敬怀点点头:“下班早。”
“我今天也算早的。”段经珩说完看向鹿桑桑,朝她点了点头。目光含笑,礼貌又客气的模样。
鹿桑桑也回以一笑,而后,下意识摸了摸鼻子。
她在段经珩面前总有那么些不自在,因为她总觉得她几年前对他做过的那些事都十分的傻逼。
之后,段敬怀和段经珩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鹿桑桑什么话题也插不进,也不想插,于是干脆起身去院子外面看风景。
院子外不远处就是湖,湖面水平如镜,月光之下,像铺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银,很美。
她待在这看风景看了很久。
不过,这个时候站在这还是有点冷的,尤其是鹿桑桑里面还穿着小短裙。
一阵风吹过,鹿桑桑抖了抖:“嘶——”
“冷了不进来。”
身后突然响起微沉的男声。
鹿桑桑回头,看到段敬怀站在了她身后,他逆着室内暖黄的灯光,眉头轻皱。
鹿桑桑:“你们在聊天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有点尴尬诶。”
段敬怀走近,双手搭在了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湖面:“你还会尴尬。”
鹿桑桑奇了怪了:“我怎么不会尴尬了,我在你眼里脸皮就那么厚啊。”
“嗯。”
“你说说你说说,我怎么厚脸皮了。”
“你不是向来……”
“什么向来,我没有我不是你别胡说!”鹿桑桑一晚上都心里有鬼,所以一下就能被击中。
段敬怀转头看她:“?”
鹿桑桑清了清嗓子:“我一直以来可都很容易害羞的。”
“我没瞎。”
鹿桑桑翻了个白眼:“喂——”
“以前在别人学校拉横幅表白的是你。”段敬怀平静道。
“?”
“锲而不舍给人送情书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