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辜负组织的信任,我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和敌对分子抗争到最后一刻!”
“好同志!”
“领导!”
两手紧紧相握,那不是简单的两只手,是两颗紧紧连在一起的心。
这个突兀复古的画风,一直等到领导离开,仍深深的停留在旁观者的心中。
王余探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走廊,才心有余悸的关上了门,转头看躺在病床上的戈言,对对方肃然起敬:“你每天都在承受着什么?居然是这种存在吗?”
戈言瞄了他一眼:“别想太多,领导年纪大了,你还要求他跟你一样不成?”
戈言半边身体被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着跟残废了般,但实际上……
王余脑海里幽幽飘过戈言严肃要求白大褂给他“细心全面的包扎”的场景,作为一名科研人员,白大褂十分具有科研精神,说是全面包扎,就是全面包扎,连个小擦口都没放过,生生把四肢健全的戈言包扎成了半身不遂的模样。
王余有理由怀疑戈言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应付领导。
门再次被推开了,校长的目光在室内扫了一圈,一眼看到了半身不遂的戈言,表情瞬间凶狠了起来,原本就没有消退的毛茸茸的耳朵,飞快的抖啊抖,彰显着他此刻状态的不稳定。
王余神情一变,抢先道:“别激动!老师!他没事!”
校长瞄了眼毫发无损的王余,一手扒拉开他,大步走到了戈言病床前,伸手握住了戈言没被包扎的那只手——紧紧的。
戈言嘴角抽了抽,疼的。
他将手往外抽了抽,没成功。
“你……”校长语气沉重的开口道。
戈言打断他:“老师,我真没什么事……”
校长打断了他:“好孩子!就算是这样,还是这么坚强……”他眼神的光愈发熊熊燃烧:“你等着!老师会给你报仇的!”
王余被校长随手一推,在原地转了一圈,晃得有些头晕,艰难的扶住病床上的栏杆,才停下了晃动的身影。
他瞄了眼校长,偷偷摸摸的将戈言脚上的绷带解开了,才大声道:“老师,你看!”
校长转头瞄了眼,盯着戈言腿上光滑的皮肤陷入了沉默。
戈言这才找到机会,赶紧将手从校长的铁腕里抽出来,语速飞快道:“刚才爆。炸的时候,我已经退开了一段距离,就受到了些冲击,没什么大碍。”
“那你把自己裹的这么严实?”校长抖着耳朵,拽着那根绷带一把解开了戈言身上密密麻麻的绷带,将完好无损的戈言展露在众人面前。
校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这是压根没受伤啊?”
戈言伸手手背,将手上被擦伤的小伤口展示给校长看,顺带为自己辩解:“我这主要是内伤,冲击波引起的。”
校长表情转为冷漠,随手拽了个椅子,哐当往下一坐,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他们怎么把炸。药放到研究所门口的?你们调查清楚了吗?”
戈言从病床上下来,走了两步,活动了下筋骨:“初步的调查结果倒是出来了,嫌疑犯是每天定时来打扫的环卫工人……”
戈言话语一顿,这个倒不是机密不机密的问题,只是这跟在场人没什么关系,他也没必要说的那么详细,所以他停顿了几秒,话语一转道:“还在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校长对他的想法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换了个问题:“确定了他们这次袭击的目标了吗?”
“大概率是巧合。”戈言:“我这次来是一时兴起,走的时候也是随机的决定,他们应该无法确定我的行程才对,最大的可能是冲着研究所来的。”
王余旁听了一会,突然反应了过来道:“对了,他们是来迎回圣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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