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根源望向皇上,坦然道
“回皇上,我们三人在大牢中萍水相逢,却也一见如故,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更胜亲兄弟,通过彻谈,他们的为人我很是了解,绝非大恶之人。”
“若是果真做错什么事,也许只是一时的贪念,他们武功卓然,后改文试,方才急功近利,皇上,您宅心仁厚,请皇上放他们一条生路,也算是放我一条生路。”
听到如此,皇上皱眉,问向孙根源“此话怎讲啊?”
孙根源急忙接话
“刚刚,我们三个人在牢狱之中,已经结拜为兄弟,虽不能同生但愿同死,皇上若是要执意处死他们,那岂不是让我自寻短见吗!”
张民一听,望向孙根源,口中轻声
“大哥,不可啊。”
孙根源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皇上,既然您能给我们这次殿试的机会,那就请皇上再给我们一次重新做人改过的机会。”
听罢,皇上怒意消二,轻轻点头,口中轻道
“那好吧,既然武科状元为你们求情,朕就饶你们一死,不过,从今开始,你们以后给我踏踏实实做人,回去好好读书,切忌急功近利,来日方长。”
听罢,徐福和张民急忙磕头“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不杀之恩。”
“平身吧。”
三人缓缓起身,站好后,孙根源向前轻迈一步,向着皇上再次跪下
“请皇上为草民证名,还家父清白。”
皇上一听,心道这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
随后看着孙根源
“平身,起来说吧,朕倒是听听,你又有何所述。”
孙根源起身,向着皇上拱手道
“回皇上,家父抗命,实有冤情,是因为收到堂上传令,全军出击,方才出城,而不是传令守城,弃城迎敌,还望皇上明鉴。”
孙根源说完,皇上转头看向张玉桥。
张玉桥心中一惊,眼神飘忽,兰花指一翘,怒指孙根源
“胡说,一派胡言,堂上传令岂能作假,黄口小儿,就算你为父证明清白,可得拿出证据,休得在这殿上搬弄是非,胡搅蛮缠。”
孙根源抬头怒视张玉桥
“张公公如此恼怒,难道和您有关吗?还是说堂上守城之令,是你改成出城令的!”
“你……你……”
孙根源直说的张玉桥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张玉桥死死的瞪着孙根源,瞳孔微缩,恨不得吃了他一般,忽然,张玉桥脑中灵光一闪,眼神望向一旁之人,那人正是周亮,周亮此时给张玉桥手势,示意他不要惊慌,自己已经摆平,这才让张玉桥放心。
于是,张玉桥从怒不可遏渐渐转为轻蔑,蔑视着孙根源的不自量力。
张玉桥,目光回收,心里瞬间底气十足,冲着孙根源讥笑着说道
“小子,空口无凭,大殿之上,不容任何人颠倒是非,诽谤朝廷命官,是要入牢的,拿出证据,没有证据你就是红口白牙,今天也别想走出大殿。”
看到此时,皇上并未做声,如同看戏一般,看着两人的对峙。
此时孙根源向着皇上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