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却直接嵌进了傅霆宴的心里,他感觉自己的心痒痒的,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司慕言在办公室里工作,傅霆宴也留下来陪她,就地办公。
下午七点多,傅霆宴坐在沙上曲着手臂撑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认真做事的司慕言,余晖透过窗户落在她的身旁,傅霆宴看的心中满是欢喜。
居然可以把公司的事情办的井井有条,他不知道司慕言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司慕言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欣喜的合上了笔,抬头瞬间对视上傅霆宴炙热的目光,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你工作做完了?”
傅霆宴微微点了下头,“做完了。”
司慕言连接通秘书说道“小刘,来办公室一趟,拿一下处理好的文件。”
“马上。”秘书回道。
傅霆宴收起了那副盯妻痴样,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状态。
司慕言看着他的样子,低头掩饰了自己的笑。
等秘书拿走文件,司慕言今天的工作也就结束了,和傅霆宴一起回了司家别墅。
吃过晚饭,傅霆宴和司慕言说了一声后,开车离开了别墅。
傅霆宴径直开车来到了穆记公馆,封叔走到他身边说道“这人死不开口。”
在傅霆宴的意料之中,他大步走进地下室,冷峻的脸上重新染上了阴鸷骇人,目光阴森冰冷。
地下室里,司泪嘴角噙着血渍,痛苦的躺在地上。
傅霆宴坐在司泪面前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还是想不明白?”
落在他手里,即使是死,也比外面的手段让他痛苦百倍!
“我要见司慕言。”司泪呻吟着说道“她是不是不想让他哥活了?”
傅霆宴黝黑的眸子沉了沉,像无尽点深渊,他不紧不慢的起身,一尘不染的皮鞋狠狠踩在司泪的脸上,厉声道“你敢威胁她?”
脚下的力气加重,司泪感觉自己的脸要被踩碎了一般,疼得呲牙咧嘴。
良久,傅霆宴才挪开了脚,嫌弃的看着鞋上染上的血渍,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对一旁候着的人吩咐道“留他一条命就好。”说完慢步走出了地下室。
对付司泪这种人,如果硬手段不行,那软手段就更不行了。
这一点,傅霆宴和司慕言的想法一致,软手段只会让司泪把司慕辰当做摇钱树,然后贪得无厌。
今晚,傅霆宴打算留宿穆记公馆,看看能不能等到司泪松口。
穆记公馆主建筑的六楼窗前,灰暗的灯光下勾勒出傅霆宴的清冷,挺拔的鼻梁宛如刀刻一般,双腿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举起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矜贵冷淡。
夜色渐浓后又渐淡,天际微微亮起光亮,傅霆宴从座椅上起身,一夜几乎未眠,却不见疲惫感。
走出房间,门口候着的封叔说道“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傅霆宴启声说道“知道了,找人给他看伤,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毕竟是司慕言的大伯,他还是要留点情分在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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