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片刻,他忽然轻声道,“小气。”
擦完药,君漓让人打了热水来,她有伤便不能沐浴,只能擦一擦身子。
梳洗毕了,两人躺在榻上,君漓侧身看她,“你睡觉的时候也不拆束带吗?”
“……今晚就不了。”锦笙闭上眼,转过身背对着君漓。
沉默了片刻,君漓道,“拆了吧,勒着睡不舒服。我不看。”
锦笙没有再应声,只当自己睡着了。
君漓轻叹一声,伸手将她揽回来,容不得她惊呼反抗,一手绕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勾起束带的结,轻轻扯了。
锦笙羞|耻地感觉到束缚松开,再次吓得浑身抖了起来,她的双手捏紧了君漓的衣服,直把上好的丝绸揉皱,她缩着身体,把头往被子里埋。
君漓的手却扶在她的腰上,将她拎了起来,“冷的话,靠我近一些。”
害怕的时候锦笙的乖巧程度总是难以让人置信,她一边抖一边靠着君漓近了些许,直到身体相贴。
感受到什么软软的贴在自己的胸膛,君漓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懵,紧接着,他忽然反应过来,耳尖开始,滚烫且诡异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他的侧脸。
纵然坐怀已乱,他依旧面无表情,甚至不忘耍流|氓,“阿笙好软。”
第69章看似稳如狗
自从尝到了为她解开束带抱着她睡的甜头,太子爷恬不知耻地流氓了她一个多月,锦笙则是战战兢兢地被流氓了一个多月。
兴致好了,太子爷亲自上天枢阁来,死乞白赖与她同枕而眠;兴致不好,太子爷差人去天枢阁唤她来府上,威逼利诱与她同枕而眠。
长这么大,除开喝醉酒了和顾勰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就算是小时候,锦笙也只和云书睡过那么几次,何曾这么亲近地跟什么男人相拥而眠。
尚未拆穿女儿身的时候,锦笙或许还能心大地睡过去,拆穿女儿身之后,锦笙睡起来就不踏实了,失眠,多梦,头昏,脑胀。
时常深更半夜醒过来,想要坐起来惆怅一会儿都不行,太子爷的手把她圈得太紧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再次深更半夜醒来,因为太热想要掀被子,手绕不开太子爷的怀抱,只得在他怀里拱来拱去,钻来钻去,头顶竟幽幽传来一声略带沉重的喘息。
太子爷眼皮都没掀,哑声问她,“怎么了,动什么?”
锦笙老实地低声回他,“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这么睡太热了,我睡不着。”
沉默了片刻,太子爷道,“总要习惯的。”
“可是现在没有习惯啊。”锦笙下意识顶嘴。
君漓再次眼皮都没掀,将她的腰搂紧,直到她的大腿贴上他的下|腹,在她感受到滚烫的热意之后,他哑声说道,“现在睡得着了么,睡不着我们就来做点别的。”
“……”锦笙看似稳如老狗,其实慌得一逼,“睡得着了。”
她心说大哥你这样真的没问题、真的能睡得着么???
太子爷无下限无节操,锦笙只有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既要防天枢阁众人的泱泱之口,又要防着被天天往太子府里奔的钟望舒、隔三差五往太子府里奔的顾勰撞见。
好在小澈每日来找太子爷都是在书房,并不敢私闯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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