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往外走。
郑雪从吧台走出来:“你等会儿,跟我聊聊。”
“我下午还要上班。”
“什么时候有空?”
宋唐看着她:“如果你是因为郑雷,就不必再聊了。”
还往外走。
唐远未走进店里,又随她走出去。
走了一段儿:“你跟他有故事?”
户外天气不错,明亮的阳光照得宋唐睁不开眼:“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故事。”
唐远笑一笑:“我爱看故事,看过很多故事,也能包容很多故事。”
宋唐也笑了笑,没说什么。
看着俩人消失在玻璃窗外,郑雪心上一慌,转头看了看屋内。
郑雷还坐在那儿,漆黑的圆桌没挡住他穿拖鞋的脚,贴耳鬓的发有些长,睡衣领子往一边歪,两条胳膊支起来,双手挡住了脸。
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看见他胸口起伏明显,肩膀隐忍着颤抖。
郑雪皱了皱眉,叫余山:“你去看看他。”
余山冲进去:“哥们儿你怎么了?”
伸手一碰,烫如烙铁。
“卧槽!”
掰开胳膊一看,他一双眼睛爬上红血丝还带着几分湿气。
“帮我拦住她。”
声音粗哑添了几分委屈。
余山:“自己干嘛呢,追啊!”
他扶着桌子站起来,站好之后栽倒了,胳膊砸在椅子上,拖鞋也飞出去。郑雪见状冲过去时,带翻了大堂的三张椅子。
责备余山:“叫你看着他!”
余山正架他起来:“谁知道他会昏倒。”
人是病倒了,送去医院检查。
大夫诊断:“胃炎。”
余山:“胃炎怎么会昏倒?”
“重度脱水,再晚点儿送来就死了。”
几人吓一跳。
送去病床挂水,他还昏沉的睡着,唇色失血的白。
郭源问郑雪:“宋唐跟他说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
郑雪脸色沉郁,声音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