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接通:“卧槽,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刚收到短信。”
“我都发了好几天了,怎么才收到?”
“手机坏了。”
“微信也不回。”
“没上。”问他,“什么时候的事儿?”
“一礼拜了,她姥刚去世没几天那只猫也死了,她哭得跟什么似的,你也不在跟前。我们虽然陪着她,但基本不怎么说话,变了个人儿似的。”
郑雷顿了顿:“她给我打电话了?”
“我不知道,但肯定打了啊,出那么大的事儿不可能不找你,但你失联啊,还跑去美国,谁也联系不上你,这回人可是真伤心了。”
挂了。
打给宋唐,连打五个,一直忙音。
这才想起来被拉黑了。
打了车回家,家里没人。
茶几上除了两袋麻花没别的,衣帽架上没衣帽,垃圾桶里没垃圾。四处扫一眼,扫到空荡的鞋柜,打开来看,只剩他的鞋。
慌了,去开衣柜,只剩他的衣服,又去卫生间,只剩他的东西。
在屋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半天,打给齐玮,寒暄好一阵,得知宋唐没回家住。
又打给郑雪:“宋唐在哪儿?”
郑雪听余山说了手机的事儿。
成心治他:“你不是说你决定了么,你不是说不爱她么,找她干什么呀?”
“到底在哪儿?”
“不知道。”
挂了。
又打给余山。
还是郑雪接:“说了不知道还打!”
一边捂紧余山的嘴,险些捂死他。
余山奋力挣扎,脸都憋红了,眼瞅着她要挂电话,一张口咬了她的手。
含糊道:“宿舍……宿舍……”
郑雪一个狮子猛扑:“你敢咬我!郑雷是你爹怎么着,你竟敢为了他背叛我?”
余山躲,边躲边认错。
俩人又闹起来。
郑雷赶去员工宿舍,但不知道她住哪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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