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故意的?我吗?”
她站那儿没说话。
他也不说话。
也不收拾了,就着乱麻翻一遍,没找着。离开书桌往客厅走,路过她跟前时气势凶猛,宋唐趔趄着一让。
他也不理,去茶几柜继续找,跟两张餐饮店的宣传单下找着了。
扔了花花绿绿的宣传单,那单子极轻,飘上半空又落下来,落客厅中央,看上去家里更乱了。
快速走去门口,砰的落了锁,就这么又走了。
屋内极静。
宋唐蜷了蜷脚指头,肚子还疼着,也顾不上,慢吞吞把东西还原。
唯独那张乱七八糟的书桌,不敢再动。
收拾完后又回床上躺着,左躺不得劲右躺,还是不得劲,又坐起来。
心上沉甸甸的,似被塞了什么东西。
郑雷不是爱说笑的人,但也鲜少生气。这么多年他也不是没生过气,唯独这次让宋唐七上八下。
就那么跟床上躺了一天,饭也没吃一口,到了晚上郑雷也不回家。
她热了杯牛奶喝,还去睡觉,这回能睡着了,却不能睡整觉。
醒来时窗外的天还黑着,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半。
打开微信看了看,没人找,再看看通话记录,也没人打。
后半夜一直时梦时醒,闹钟响起来时天终于亮了,睁眼一看,床头还是空荡荡。
她看了会儿天花板,拿了手机给胡小林打电话。
“主管,我想请……”
“你来得正好,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公司派俩人去上海参观学习,我报了你的名。你收拾一下,下午出发。”
“……上海?”
“去学习人的管理模式,就一天,明天晚上回来。”
“……可我……”
“不跟你废话了,我开车呢,下午一点半机场见。”
挂了。
她又跟床上躺了会儿,慢吞吞起床,收拾好床铺去收拾厨房,洗了俩盘子,擦了灶台,又开冰箱检查食材,丢了俩放久的黄瓜。接着去清理浴室,连瓶装底部的水渍都擦得干干净净。
最后拾掇自己,换了衣服化好妆,穿上高跟鞋拎上包,临行前还不忘往包里塞一包卫生巾。
出门了。
候机时胡小林接了好几个电话,又打了好几个电话,全是工作上的事儿。
处理完后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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