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饶有兴致:“你怎么解释的?”
“我跟她说我怎么可能和我爸一块儿上班呢,那是我叔。”
宋唐咯咯地笑。
“我有那么老吗?”
“看看你这发型。”
“发型怎么了?”
“现在谁还理这发型,跟一秃驴似的。”
余山摸一把贴头皮的短茬儿:“我觉得挺好。”
饭后他俩上班,宋唐提着东西回家了。
到家门口翻了两遍包,摸了三遍裤兜,连鞋盒都打开检查,怎么都找不着钥匙。
第二回丢了,没敢立即打给郑雷,去楼下门房待了会儿。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想起早上出门那会儿他在电话里提过学校,便把东西搁那儿,去学校等去了。
去图书馆坐了会儿又去实验室。
实验室郑雷那同门还在,看见她很高兴。
“宋唐来啦!”也很意外,“郑雷今天不在啊,你来干什么?”
“他出去应酬了,我没什么事,过来转转。”
找了椅子坐下,看那同学电脑上密密麻麻的符号。
“你还搞研究呢?”
“是啊,大家都搞,除了郑雷。”看着她,“他其实最有天赋,干到这份上选择放弃,挺可惜的。我们几个劝过他,没用。你也可以劝劝他,他要是能回来我们都很高兴的。”
宋唐点头。
那同学摘了耳机:“正好你来了,我也想活动活动,切磋几局?”
“行啊。”
活动室打球去了。
打了俩小时出了一身汗,她还赶着饭点儿去食堂吃了个晚饭,实在是热,扒了外套吃的,饭没吃完先打了五个喷嚏,又才穿上外套。
那会儿天擦黑,路灯刚亮起来,迎面很多骑自行车的学生。
她穿过车群走回家,还没看见郑雷。这才翻开包准备打电话,但手机没电了。
便去街上溜达,找了间网吧看剧。连看五集,忘乎所以。觉得累时才看了看时间,已经半夜十一点,这才拎了包匆忙跑回去。
那会儿的郑雷险些拨打110报警,能联系的人全联系遍了,还给郑雪打了三通电话,怎么也找不着人。手机关机,QQ无人应,微信无人回,他甚至怀疑她是否遭遇不测。
正急得不知该怎么办,家门砰砰的响了。
打开一看,人一口气跑回来的,头发丝还被冬风刮得扬起来,喘着粗气睁圆了眼睛看着他。
“你上哪儿去了?”
口气正经,一正经就特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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