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唐嗓子眼发疼,咽不下饭,却也没走,坐那儿木偶人似的还吃。
下午虽没人明里暗里针对她但也没比上午好多少。
郑雷晚上回家时见她并拢了腿躺沙发上,仰面朝上动也不动。
“怎么了?”
也不说话。
走近一看,眼中带泪。
郑雷吓一跳,扶起来:“生病了?哪不舒服,去医院看看?”
“站了一天,脚疼。”
便替她揉脚。
还是心情不好。
“到底怎么了?”
“调岗了,又去了会展部,但他们嫌我是关系户,不待见我……”
郑雷笑。
“你还笑!”
“……要不然算了。”
“什么算了?”
“反正也不对口,换个工作,再找。”
“不找。”
很坚决。
补一句:“我还不信我待不下去了。”
还替她揉着脚。
“干嘛非跟这较劲。”
“你不也跟那什么聚生较劲吗?”
“我是有计划的。”
“我也是有计划的。”
“你什么计划?”
抬胳膊宣誓:“征服会议中心。”
郑雷又笑。
“笑什么?”
“我看好你。”
“你明明是在笑话我。”
“我真看好你,毕竟连我都被你征服了。”
宋唐想了想:“你是被我征服的吗?”
他也想了想:“是我征服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