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郑雷掏了钱给她。
“不能白辛苦俩月。”
她不接。
“我做好事儿呢,比花掉有意义多了。”
“那小孩儿的培训费算我的。”
“那不行,我付出的劳动,你不能抢功劳。”
郑雷面带笑意看着她:“我最近挣了不少。”
“是嘛?”
从他手里抽出一部分。
“剩下的给你当零用钱。”
“谢谢老板。”
“不客气。”
逮住了亲。
那之后俩人各忙各的。
宋唐为了论文熬更守夜,文献都快翻烂了。
遗留问题都交给郑雷,他通常都能当天处理,处理不了的也会找人帮忙处理。
聚生公司的职位还在,没有招新人,但也没有给郑雷。那主管自从上次吃过饭后,勉强接受他的提议,正根据提议思考新路子,时不时的俩人还见面,探讨一些问题,就是不聊上岗的事儿。
他虽然擅安排,但两头加一块儿还真有点儿难应付,所以也没有想办法催促聚生,大半精力又放回了实验室。这一转移,又受到重视,开始东南西北的飞。
又过几月,夏天到了。
郑雷去上海开会,抽晚饭的时间和宋唐视频。
她刚从理发店出来,戴着耳机走在路上。
“剪头发了?”
“嗯。”
甩甩头
“好看吗?”
剪得不多,比原来短点儿。
“好看。”
问:“穿的什么?”
她把镜头拉远。
一件吊带连衣裙,锁骨后颈都露着,衔接两条窄窄的肩带。
诶了一声:“怎么穿这个?”
“不好看吗?”
“太露。”
她把镜头转到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