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锤子,瞄准了角度猛的砸下去,那玻璃哗啦碎成一片。
郑雪鼓掌:“真厉害!”
探出头准备喊郑雷,还没喊出口却见他已经在窗户下站着。
“嘿你来得真巧!我们出不去了,快上来帮我们开下门!”
郑雷抬头,一道血水顺着额头往下淌……
门打开后,郑雪跑去客厅风风火火拿了创可贴往他头上怼。
宋唐:“要先消毒吧。”
又找来碘酒酒精什么的一大堆。
宋唐用棉棒蘸了药水清理伤口,那口子的血汩汩外淌,流不尽似的。她负罪感爆发,又很紧张,手都在抖。
草草处理后郑雪替他贴上创可贴,但不顶用,不一会儿整张贴纸都被血浸湿了。
“你们不在楼下学习,都上来干什么?”
周丽萍进屋,怀里还抱着一堆文件。
看见郑雷,撂了文件跑过来:“怎么回事儿?郑雪你……”
“阿姨,我俩去储藏室找地球仪被反锁了,是我砸的窗户,和郑雪没关系。”看着郑雷,“对不起……”
周丽萍顿了顿:“肯定是她撺掇的你,她是主谋,我太了解她了!这丫头,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郑雪不服:“我得救人哪,人困在里面出不来得想办法呀!再说,谁让他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那时候出来。”
“你还有理了?”
“诶妈、妈……”指着郑雷,“快想想办法,止不住血!”
周丽萍对着伤口仔细瞧了瞧,决定送他去趟医院。
后来的结果是郑雷的额头被缝了一针,隔天上学还顶着块纱布。
余山看见他:“我靠,跟人打架了?”
“不是。”
“怎么弄的?”
“被人不小心砸的。”
“你也真够霉的,上次手被压了,这次脑袋被砸了。”
他拎书包的手顿了顿,也觉得自己挺倒霉的。
前排戴眼镜的男生转头敲了敲课桌:“大神,帮我讲道题。”
他懒洋洋整理课本:“吃的什么?”
那男生一下蒙了,咂咂舌头:“糖啊,你吃吗?”
边说边翻来覆去找糖,动静一大,散发的糖味儿更浓。
“别找了,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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