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你撕了爱德华的通缉令。”南多说。
“之后被拉曼公爵邀请用餐,你再次醉了,向拉曼公爵保证,你绝对能在国庆日前带回茜小姐。”薄伽说。
祭司加了一句:“于是爱德华发来了应战书。”
瑞雅双手碰头,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我能跟他商量,用剑比试吗?”
三位男士摊手,这我们又怎会知道。
祭司问:“你知道蓝色勿忘我吗?”
瑞雅搜索了知识库,唔了一声:“一种花。”
祭司:“我忽然感到不公平。”
瑞雅忐忑了一个白天加一个下午后,她灌了自己一大杯啤酒,拿起剑,昂首阔步走向月湾港。
薄伽:“原来你是醉了就有胆量的那种?”
瑞雅抽了抽鼻子,说道:“别出声,我现在还没醉,不要提醒我,不然我可拿不稳剑。”
他们沿着岸边寻找蓝色的勿忘我,包括蓝色的船只。
可日暮降临,却依然找不到应战书上的蓝色勿忘我。
“到底在哪?”公主自言自语道。
一艘黑船缓缓靠岸。
小公主看向那艘不大的破船。
这艘渔船是用蒸汽发动,很破旧的船,蒸汽机的声音震耳欲聋,像垂暮的老人,咳着嗓子里的浓痰,声音令人十分不舒服。
船靠岸后,一只雪白的少女之手伸出船舱,缓缓放了一株蓝色的勿忘我花。
小公主精神振奋了。
“是那个!”
她想也没想,跳了上去。
太阳被海水吞没,只余霞光烧着晚云。
一个男人掀起遮盖船舱的帆布,慢慢走出。
他正了正牛仔帽,抬起头,悠闲地站在甲板上。
他身形高大,胸背厚实,挽起的衬衫衣袖露出线条结实的手臂。
他穿着深棕色的牛仔裤,布满了灰尘和油渍,脚上蹬着一双厚重的靴子。
“你好啊,小猫咪。”他用左-轮-枪支起宽大的帽檐,火红色的长卷发,一部分扎在脑后,还有一部分垂在他的肩头。
这个人的下巴上满是胡茬,但却意外的有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尽管他的脸上带着邪气的笑,可瑞雅感觉,这个人并不“危险”。
不,她的意思是——应该还有得商量。
瑞雅说:“你就是爱德华?”
“我本人和通缉令相差很大吗?”他笑问。
“……通缉令又没上色。”小公主嘟囔着。
爱德华哈哈大笑,下巴努了努岸边的祭司他们。
“他们是你的保镖吗?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