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忧?他不添乱就不错了。”颜政说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又改变了主意。
“算了,你还是让他进来,朕倒要看看还要给朕添什么堵!”
“是,皇上。”
颜安有了准许以后,就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看到颜政不善的脸色,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
“皇兄这是怎么了?要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可以和臣弟说一说呢,说不定臣弟可以为皇兄解忧呢?”
颜安对颜司的恨丝毫不亚于颜政对颜司的,从这个角度出发,他们二人是可以结为同盟的。
所以颜政不过是略微犹豫了一下,就把整件事情都告诉了颜安。
颜安故作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皇兄,也许受伤的真的不是摄政王呢?”
“不是他会是谁?”
“臣弟有一时不知道该讲还不该讲。”颜安故作犹豫。
颜政不耐的皱了皱眉:“既然都来了,何必藏着掖着。”
“是这样的,晚宴的时候皇兄走了不久,摄政王妃也离开了大殿,说是去换衣服了,可是换衣服的时间却有点儿长,皇兄回到大殿的时候,摄政王妃才刚刚落座不久。”
颜安没有直接指认,但是就是这样含沙射影,半遮半掩的说法更加让人有怀疑。
颜政不是没有怀疑过君无欢,但是君无欢也并没有表现出中毒的迹象,况且,颜安不知道君无欢是他的人,所以才会有这番猜测,但是他自己心中是明白的,君无欢是站在他这一方的。
就是不知道君无欢会被会被颜司俘获。
看今日在大殿里上的情形,两人恩爱的就像是同一个人一般,这实在是太让人起疑了。
看来,他必须要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君无欢,不然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今夜的事情朕不希望让别人知道,你回去以后,记得把口闭上,这一点应该不用朕多说了。”
“是,皇兄吩咐的,臣弟定当遵循。”说完,颜安就从御书房中退了出来。
说话的高明之处在于点到为止,他只需要埋下一个怀疑的种子即可,剩下的事情他也不打算操心了,反正会有人替他做好的。
颜安走后,颜政便唤了飞鹰过来。
“想办法通知君无欢,就说朕要在宫外和她见一面,让她做好准备。”
“是,皇上,属下这就去办。”
“对了,朕要见君无欢的事情切不可让摄政王知道的。”
“皇上放心,属下明白该怎么做。”说完,飞鹰便消失在了御书房中。
……
摄政王府专属的马车上,君无欢靠在颜司的怀里,安静乖巧,就像是一直小猫一样,挠的颜司心中痒痒。
起初颜司还以为是君无欢是想要做戏,所以才会温顺体贴,可是没有想到上了马车以后,君无欢还是如此的听话。
“怎么?难道是皇宫的酒太烈了,让你醉了?”颜司笑着问道,脸上透着宠溺。
问出去的话就像是扔入大海里的石子一样没有回应,颜司低下头,这才发现君无欢的身子烫得吓人。
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一看就很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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