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有问题。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扎定时,霍凌怔忪了许久。
这个问题,恐怕还是大问题。
因为把书信取走,这个疑点太容易落到他身上,他承担的风险太大了。
可三弟依旧这么做了。
唯一的解释是,让他看到这些书信比背负偷走东西的嫌疑对三弟而言更加危险。
“当前还债率,50%。”
提示音又一次在耳边说想就想,虞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又无奈又美滋滋:“这也太爽了吧……”
她笑一声:“啥都不用干,就启发一下霍凌,还债率就自己往上涨啊?”
她真的只是动了动嘴皮子,深入思考的是霍凌自己,干活的是朝中官员。
这感觉,简直就像随手买一支股票,买完就扔下再也没管,但经常听说这支股票涨停消息一样。
类似于不劳而获的感觉,令人无比酸爽。
“不,这回不是因为你的抛砖引玉。”白泽无情斩断了她的享受感。
虞谣看了他一眼:“那是为啥?”
白泽说:“你又怀孕了。”
虞谣一秒懵掉。
“这个孩子的缘分根源在霍凌身上,有六成缘。”白泽道。
虞谣:“啥意思?”
“就是,他的命数是成为霍凌的长子。但缘分不算特别深,究竟能不能做到,事在人为。”
换言之,如果有人想搞掉他,也是能搞掉的。
上一个孩子走的时候,白泽直接告诉虞谣是因为缘分尽了,虞谣接受了这个说法,也就没太难过。
但现在,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小腹:“我作天作地那回,这孩子怎么着了?”
“哦,那时候……”白泽阖目冥想,探知了一点点信息,“是一个小嫔妃怀上了他。”
虞谣:“然后呢?”
白泽说:“这在当时,霍凌的最后一点支撑。”
“如果当时这个孩子平安降生,父亲的责任会把他慢慢拉回正常轨迹。”
“他或许也无法像原本的命数那样成为明君,但至少也不会变得那样昏聩。”
他的这种措辞和口吻,让虞谣心底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强咽了口口水,她道:“但这孩子没能生下来,对吗?”
白泽点一点头:“七个月的时候,母子俱损。”
虞谣心里开始冒冷汗了:“皇后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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