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谣瞪眼:“不行!”我都没亲到脸,能让你亲?
虞翊撇嘴:“好好好好好不行不行……你可真是我亲姐!”
说完他抿抿唇,僵硬地扭过头,手拍在旁边的掌事宦官肩上,勉为其难地,迅速亲了一口。
“咝——”掌事宦官年纪也不大,二十出头。突然遭到这种待遇,目瞪口呆地深吸凉气,好悬没直接昏过去。
而后主仆两个一起委屈地紧盯桌面。
“咳……”虞翊轻咳,磨牙,“谁也不许说出去。”
掌事宦官:“自然自然,下奴还想活命。”
宋暨不厚道地笑起来,看一眼虞谣,佯作郑重地抱拳:“多谢殿下。”
“好说好说。”虞谣摆手。
虞翊继续紧盯桌面:“我没有你这样的姐姐。”
第二轮很快开始。
虞谣并不急着输,反正从概率的角度讲,她也早晚会输一轮的,总归能把想说的话说了。
这轮是个和虞翊年纪相仿的小宦官输了,伸手摸了张真心话,喃喃念道:“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认真想了想,他道:“想多赚钱吧,供弟弟读书。”
“哇哦好哥哥!”虞谣鼓鼓掌。
虞翊则道:“你需要多少钱?”
这样一开口,谁都知道他什么意思,那宦官忙拱手:“多谢殿下美意。下奴没那个意思,也不想让家里觉得凡事都能求宫里帮忙。”
虞翊略作沉吟:“那每个月给你多拨一两银子的月例吧,宫里要打点的地方多,总不能身上没钱。”
小宦官懵了半晌,感激涕零,下拜谢恩。
第二轮玩得皆大欢喜。
第三轮,手心手背了好几个回合,最后剩下虞谣和宋暨。
两个人猜丁壳,默契得好几次都出的一样,惹得虞谣脸红,宋暨咳嗽。
正一正色,再来一次:“猜丁——壳!”
宋暨是剪刀,虞谣是石头。
“啊——”宋暨笑着惨叫了声,坐回去,思考摸那种牌。
短暂的犹豫后,他摸了张真心话。
拿起来一看:“哈哈,跟刚才的一样。”
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大家嘻嘻哈哈地等他说答案,虞谣也没多想,觉得口渴,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宋暨凝视着牌面上的字,沉思良久,笑意沉沉:“我想去从军。”
虞谣一口茶差点呛在嗓子了,愕然抬头。
但他没有看她,似乎有点刻意地躲避。顿了顿声,继续道:“想上战场杀敌,为国尽忠,建功立业。”
殿里安静了。
大家都知道他是虞谣府中的人,一时间,一切目光便都投向虞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