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一伸手拨下秦笙上唯一固定髻的簪子,一时间青丝如瀑布般泻下。另一手一动便把装一情人蛊的盒子盖上随手放在一旁,又把秦笙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毫不留情的解开秦笙的里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萧谨残忍地把簪子刺向秦笙的心头。秦笙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感刺激到了,直接咬住了萧谨制着自己的手臂。簪子划破皮肤,鲜血立刻争先恐后的渗了出来。
之后萧谨解开自己的衣服,也是毫不犹豫地一簪子刺了下去,刺得比秦笙还要深。鲜血直冒出来,但是萧谨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脸上挂着诡异且心满意足的笑。
萧谨先后把血喂给了两只蛊虫,后又把两人的心头血兑到了烈洒里,自己喝下一半会,钳着秦笙的脸,迫使她张嘴喝下了另一半。烈酒的味道充斥着秦笙整个味蕾,被呛得直咳嗽,终于被喂饱的蛊消失在了盒子里。
“你会心甘情愿的!”拿过旁边一直备着的药,倒出一些白色的药粉在掌心,直接捂在了秦笙的伤口上。不一会伤口已经不再渗血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萧谨一脸笃定的看着榻上凌乱不堪的秦笙。秦笙则是倔强的看着萧谨,没有说话。“也对,强求只会心生怨怼。我从不强迫你,笙笙!”
不出几日,天启大军已经起程班师回朝。萧谨带着秦笙先骑着快马回了京,后面的人马押着秦家的三位将军还有把负伤严重,一直未痊愈的萧珹带回来。
一回京,萧谨就把秦笙丢回了静安寺。半个月都没有露面,秦笙在静安寺则被看守着,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最近这些天,秦笙身体里的情蛊已经开始作了。刚刚开始只是有丝丝的不适,这两天越来越痛,钻心的痛。常常让秦笙在夜里痛醒,满身的冷汗。
“流莹,今天是十五了吗?”秦笙每日受着情蛊的折磨,精神已经濒临绝境。“小姐,今天已经是十四了,明日便是十五了。”
明日便是圆月之时了,算算日子将军府已经被重兵把守了整整小半年了。现在已经开了春,自己从边关回来也有差不多一个月了。
是夜,微风浮动,树梢随风摆动。禅房内外的人都已经不知所踪,情蛊已经让秦笙痛得快要失去理智,整个人缩在角落。秦笙疯了一样地用利器扎着自己的,靠着那痛感保持着残存的清醒。
不知何时,萧谨已经靠近秦笙把她搂在怀里,他强势的掌控欲如排山倒海覆盖了她,在她的白皙的脖颈上咬出了一处处血红的齿印,强势蛮横地悬空将她的身体托起。
现在两人身上的情蛊都已经作到了最致命的时候,只是萧谨种的是母蛊,会比秦笙好受一些,但是也难逃噬骨钻心之痛。
一室的骄奢淫逸,一夜荒诞。最终萧谨在人们认为最忌讳贪图女色的地方,最庄严肃穆且讲究四大皆空的寺庙里,佛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最荒唐的举动。静安寺内正殿之上是清规戒律,另一处则是烈火焚身的抵死纠缠。
第二日,萧谨就把秦笙偷偷带回了自己的王府。连日以来府里面伺候的人,也都没有见过萧谨带回来的女子长什么样。
只是能在每每守夜时,总能听到王爷房中传出女子嘶哑不堪的声音。或是哭泣,或是求饶亦或者是情动之时难以描述的怪声。一些年纪轻,脸皮薄的侍女都会不自觉的羞红了脸。
不久,皇帝驾崩。萧谨以绝对的势力把持着朝政,最终在一众大臣的以死劝谏下,“勉强”答应登上皇位。
萧谨称帝之后,散了一直看守秦将军府的重兵,为一直在牢里的秦家父子,伯侄三人昭雪。昭告天下秦将军只是中了奸人歹计,为了表示皇恩浩荡,弥补秦家。替秦家两位小将军升了官职,赐下无数奇珍异宝。
只是一直养在静安寺的那位郡主,始终都没有在人前出现过。人们都只觉得是小女娘为情所困,忧郁成疾从未见好转。
秦笙不仅谢绝了别人的拜访,还婉拒了家人的探望。小半年来只有每半个月一封的家书从“静安寺”传回将军府。萧谨还背着秦笙,偷偷替秦笙给萧渊写了信。萧渊回来之后满京城找秦笙,却始终寻不到。
最后进了宫找到了萧谨,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听到了不听的话。萧渊透过屏风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在自己哥哥的身下承欢,还说出了从未喜欢过自己,对自己只有利用的话。
终于心灰意冷的在启帝刚刚入皇陵不久后,离开了京城。
可是萧渊不知道的是,他所听到的,所看到的不过是有人想让他看到的,听到的而已。萧谨故意在秦笙极精神崩溃的情况下,引诱她说出那番伤人的话。在萧渊听完那番话后,萧谨还特意去混淆视听。
让萧渊信以为真,认为秦笙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虽然萧渊始终不肯相信,但是萧谨竟然把京郊别院的钥匙和自己的私印“替”秦笙还了回来。
萧渊想当面问清楚,可是秦笙始终绝决的不愿意相见。最后萧渊选择了放手,逼走了萧渊,夺到了江山,抢来了美人。
在国殇期间,萧谨一直把秦笙秘密囚在甘泉宫的偏殿,隔三差五的极尽情事。秦笙小半年来一直没名没份的跟着萧谨,终于国殇过后,萧谨一道圣旨昭告天下自己要立秦氏女为皇后。
昭德殿内,琴音一片。沈妍瑶的侍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婕妤,皇后娘娘……醒过来了!”
“什么?!”沈妍瑶慌得手里的琴都弹错了调,沈妍瑶停下了手里动作。“这都快一年了,竟然又醒过来了?!”满眼的不甘与嫉妒。“你可有听错?”
“婕妤,不会有错的。陛下一得到消息,就早早去了凤仪殿陪在皇后身边。陛下还特意通知了镇国大将军一家,皇后娘娘醒过来的消息。不日,镇国大将军一家就要入宫面圣了。
“啊!秦笙!你为什么还要醒过来!为什么?”沈妍瑶声嘶力竭的怒吼着,手里一用力就把琴弦挑断了。指尖也被琴弦划破,鲜血滴落在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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