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自己走了进去,来到屏风后面。这时刚刚那名侍女手里拿了一套服饰进来了,同时又进来了另外一名侍女,手里用檀木托盘托着一套饰,侍女们把东西放在案台上。
便上手去替秦笙褪去那弄脏了的衣物,秦笙看侍女们还要替自己褪去里衣,有些害羞连忙阻止。
两名侍女便转而替卸了秦笙原来的饰,还重新梳了个髻。“侍女姐姐,这髻是时新的吗?我以前都没见过。”秦笙觉得两名侍女给自己梳的髻在天启没见过,却很是好看。
“是的,秦小姐。这装扮是新时新,是奴婢故乡流行的,刚刚传到天启来。”侍女眼神有些闪躲。
“姐姐,你不是天启人吗?”
“奴婢是。”在短短的谈话间,两名侍女便替秦笙梳好了头,戴上了饰。
“你们先走吧,衣服我自己换。”
“是!奴婢告退。”两名侍女拿着秦笙换下的衣物离开了。
秦笙伸手去摸了摸案台上放着的那套上面缀着的小铃铛的衣服。拿起来往自己身上比了比,现衣服长了不少,并不是很合适自己。但是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拿走了,只能褪去里衣换上这套衣服。
“好香呀~这衣服。”秦笙闻了闻衣服上面的味道,之后快换好。走出了内殿,每走一步,身上衣裙上缀着的小铃铛便出声响。头上戴着的冠饰也是一步一响,来到殿中,不知道何时竟然焚上了香。
秦笙只觉得这香比自己身上这套衣服的味道还要浓烈得多,熏得人有些昏,意识也有些不清。秦笙心中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想着赶紧离开这里。
却现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自己怎么推都开不了。此时秦笙觉自己身体有些异常,看了一眼那香炉上升起的袅袅烟缕。想找东西过去把它浇灭,但是踉踉跄跄在殿中寻了一圈也没找到水,便一手把香炉打翻在地。
“来人呐~”秦笙想靠呼叫,吸引别人的注意。但是一直没有人来,秦笙现在越来越不舒服,身体有些烫,声音都有些不正常了。
‘鲛人泪!’对,它还在这里。秦笙便走过去,跌靠在角落。用玉指扶弹着琴,秦笙的脑子已经有点不清醒了,弹得杂乱无章。空气周遭还弥漫着刚刚香炉焚烧着的香味,一直萦绕不散。
门被推开了,秦笙视线模糊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进来了。那人步履蹒跚地靠进自己,秦笙想出声音呼救,但是声音已经变得气继如丝,像小猫那有气无力的叫唤声。
“元妃?!你回来了?”启皇帝被熟悉的琴音吸引了过来,一推开门。便看见一个背影,像极了自己从前的宠妃。相同的服饰,一样的打扮。
本来精神就恍惚不济又喝了几杯烈酒的启帝,现在更是分不清眼前人,是否是心爱人。在焚香的加持下,更加没了自己的判断。
‘元妃?!’是陛下,秦笙听到来人这般叫唤自己,听出了是陛下。
“元妃!你终于肯回来了!”启帝嘴里喊着元妃,便上前把秦笙紧紧抱在里。诉说着自己这么多年的思念之情,秦笙虽然意识模糊,但是被吓得清醒了不少。
“陛下,臣女不是……陛下”秦笙
启帝温热的指腹磨砂在秦笙的脸颊上,满眼深情。秦笙脸色不正常的潮红,一双杏眼蓄满了泪水。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启帝的束缚,但是殿中久久未散的浓香,早已经使帝启帝迷了心智。
秦笙意识到这样下去,自己也会丧失理智。艰难地伸出手拨下自己髻上的银簪,用力地朝自己的手臂上扎了下去,殷红的鲜血从白皙的手臂上渗透出来。
强烈的痛感让秦笙的意识短暂的完全清醒,拿着簪子便朝着启帝的后背用力一扎。
启帝眼神有那么一刻恢复了清明,但是内心是欲望和贪婪却任由他自己放纵自己的错误。秦笙只能一边用力挣脱启帝的怀抱,一只用拼命朝着启帝的后背扎去,希望能唤醒启帝的意志。
“陛下,臣女不是元妃娘娘……”
“爱妃,朕知道当年令你受了诺大的委屈,都是朕的错!”启帝了疯地用力搂着秦笙,秦笙拼命反抗。但是耐何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秦笙一直处于劣势地位。
“陛下……陛下您放开臣女……”启帝不顾秦笙的声嘶力竭地反抗,一把抱起秦笙,便朝着内殿走出。
秦笙反抗途中把殿内的一些小摆件都打翻在地,一阵阵铃铛声随着秦笙的反抗响起,这让启帝内心更加心奋。
此刻秦笙的棕黑色瞳孔剧烈地收缩,满眼都写着恐惧。眼前的殿阁仿佛都在悬移,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它本来应该拥有的颜色。
“哐”的一声,偏殿的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推开。
萧渊一入殿,满眼尽是狼藉。心中顿感不妙,萧渊刚刚在清凉台听到一侍女说在偏殿看到了秦笙,便想要悄悄地去寻秦笙。但是找了很久都没有现她就踪影,却听到了远处响起了记忆深处的琴音。
寻声找来,还没到地方琴声便停了,却现殿中有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打砸声其中夹杂着女子若有若无的求救声。
萧渊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却听到了他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毫不犹豫地破门而入。
萧渊闯入内殿,一眼便看见秦笙被皇帝压在榻上,自己的父皇竟然在对自己心爱的女子欲行不轨。
上前一把拉开启帝,启帝被人破坏了好事,心情更加暴躁,本就腥红的眼神里透出一股要杀人的狠毒。
“给朕滚!”启帝并未看清楚来人是维,直接怒吼一声后,又准备靠近秦笙。萧渊上前一把拉开启帝,不想却被启帝暗算,挨了一拳。萧渊嘴角微微渗血,越来越冷的脸色,狐狸眼沁了万年寒冰那样的,阴鸷得骇人。
萧渊抬起他那双骨节分明的素手,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那双狐狸眼染色了鲜少见的啫血戾气,如视仇敌般盯着自己的父皇。身上无处不散着如同深渊的危险,与这诡异的环境几乎交融为了一体,嗜骨疯狂。
萧渊毫不客气的拉开执迷不悟的启帝,朝着他的脸上就揍了一拳。启帝这些年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哪里经得住萧渊的一拳。直接踉踉跄跄地倒在了榻尾,萧渊没有理会启帝,朝着秦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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