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儿,不必如此上纲上线。况且大儿媳说的也是事实,‘一入宫门深似海’哪个爱惜子女的人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入宫陪王伴驾。”
“这陛下近两年来身体大不如前,就连这性子也愈让人琢磨不透。
在朝会上经常龙颜震怒,打罚朝臣也是家常便饭。我真的想不明白,陛下之前是这么英明睿智的一个人,这么在须臾之间就性情大变了呢?”秦安琛向众人提出了他的疑惑。
“会不会是有人在宫中行巫蛊之术,陛下中邪了。”
“三媳妇,不可胡言。巫蛊之术历来是我朝的禁术,恐怕不会没有人胆敢行此邪术。我等还是不要胡乱猜疑的好,免得落人口舌。”
“将军,那陛下为什么单留你下来呢?是不是……”秦夫人察觉到事情有猫腻,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心中有一个不好的猜想,但是又不敢说出口。
“只是后来陛下也同大家说诸位皇子也到选妃的年纪了,让大家帮忙留意着。
后面待众人离去,皇帝陛下又突然问了一嘴咱们穗岁可有在议亲。
我看陛下是想给穗岁赐婚给一位皇子,并不是想把她纳入后宫。”
众人听了,心中的弦都崩紧了起来。神色各异,心中都是十分担心。
“将军,话虽如此,可是圣心难测呀。我看我们得赶紧给穗岁议下亲事。”秦夫人满脸紧张,仿佛每个毛洞都在担心自己女儿的将来。
刚刚准备前来给秦老夫人请安的秦姝和秦知予还有秦笙三个小辈,看到其他的长辈在议事,所以没有进去打扰。本来想要先行离开,但是秦姝却耳尖的听到里面在讨论秦笙的事情。
因此就拉着两人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当众人听到是关于秦笙的婚事的时候,心中不免都有些担忧。
在屋里谈论的声音渐小之时,三人进去给秦老夫人请了安,秦老夫人把秦姝留了下来,让众人都回去了。
“秦笙,你不担心吗?”秦知予有些担心的问着秦笙。
“担心什么?”
“刚刚他们在说你的婚事,你不怕被陛下……”秦知予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他不敢想象那样一个活泼爱闹的秦笙,如果被一朝选入君王侧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也不愿意秦笙嫁给那些尔虞我诈,满腹心计的皇子。秦知予觉得秦笙不该被束缚住,她明明喜欢自由自在,为什么要嫁人呢?
就算她一辈子不嫁人,日后自己也可以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为什么一定许给别人呢?
“不知道……”秦笙内心有有些害怕,但是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现在还喜欢三殿下吗?”
“不喜欢!”其实秦笙的这句不喜欢是真心实意的。
一提到三殿下,秦笙在心里不禁默默联想到萧渊,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萧渊了。
自从上次自己受伤他来给自己送药之后,他这大半年来,也就只来找过自己一次。
那天他还是一袭红色的衣袍,带了糖葫芦给自己,还说等自己伤好了,带自己去骑马。
秦笙虽然知道自己私下与萧渊这般来往,实在不妥,但是内心又贪恋萧渊的温柔也偏爱。
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秦笙都期盼着那个一袭红袍,美如狐仙的人会偷偷翻墙进来看自己。
但是自那次一别之后,萧渊再也没有来敲过秦笙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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