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着季江潮的眼神复杂了起来。
苏雪桐才懒得管他是个什么心理,一转身,潇洒地走了出去。
别以为她不知晓季江潮的用心,他在拖时间。
以季江潮的强大,一定知道能让时间凝固的人并不是她。
司铖那里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苏雪桐一踏出宴会厅,就朝外飞奔了起来,很快就到了地下停车场。
可是停车场的门口,被人下了禁锢。
这道禁锢,竟然连她都不能轻易地闯进去。
苏雪桐一回头,只见季江潮悄无声息地就在她的后面。
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苏雪桐瞬间就爆发出了强大的气流,一点都没留情面,无数只冰刃向着季江潮飞了过去。
她有些心急,想要速战速决。
不知道停车场里的司铖到底怎么样了。
虽然司铖是一个很让人头疼的孩子,可她家的孩子,就算是打,也只能是她出手。
更何况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舍得动过他一下。
季江潮完全没有料到她一上来就要跟自己拼命,肚子里还有无数的义正言辞,可他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被冰冷的寒风给吹了出去。
季江潮的里子面子碎了一地,再一次逼近时,手上的火刃,也丝毫都没有留情。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斗的难解难分,要不是季江潮事先祭出了法器,隔绝了停车场和外面,那噼里啪啦犹如火山爆发一样的打斗声,肯定又成了明天的热搜新闻。
作为修真局的局长,总不好带头犯规。
也正因为他有所顾忌,苏雪桐才能占上他一分便宜。
季江潮挨的打,过去一千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挨的多。
苏雪桐趁机抓花了他的脸,好似仍不解气。
季江潮无法,只好和她讲道理:“雪桐,你可知那厮是什么人?”
“知还是不知,与你何干!”苏雪桐掷地有声地说。
她就是怀疑司铖那个蛋出的不是什么好鸟,可眼前的更不是什么好人。
季江潮又一一接下了她的冰刃,再运气抵挡时道:“你可还记得咱们幼年时,偶尔听长辈们提起的大魔头?”
苏雪桐眉头一蹙,哪知这是不是他的缓兵之计,打出去的冰刃忽然就调转了头,一下子划破了他的禁锢。
再不迟疑,提气,向着停车场的里面奔了进去。
可那个烦死人的季江潮居然一跃又挡在了她的面前,“雪桐,都过去了一千年,你还是这般固执。”
“我怎么固执了?”
“一千年前,你怪我视你为炉鼎。可说起来,女修相比于男修,在修炼上本来就有多般的限制。你我那时即将成为夫妻,夫妻本乃一体,你助我修行,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苏雪桐不知,他怎么还有脸提千年前的事情。
真想替原主呸他一脸吐沫星子。
她扭转了身体,仿佛多听一个字她的耳朵都会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