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铖还以为她是介意新妇敬茶的事情,一只手盖上了她的眼睛,“再睡一会儿。”
苏雪桐苦着脸哼哼唧唧,“我,我要上厕所。”
人有三急。
苏雪桐没觉得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她就不信了,就司铖那位白月光,难不成就不用吃喝拉撒睡了!
再爬回床上的时候,苏雪桐的一双小肉脚,就被司铖塞在了怀里,紧跟着是整个人,紧的快不能呼吸。
苏雪桐总觉得司铖对她的态度有点儿迷。
她咕噜了一声问:“你是不是把我当玩具了?”
对,就是那种软软的、想压扁可以压扁、想当抱枕当抱枕、想夹在腿间就夹在腿间的大型毛绒玩具。
司铖没有听懂,下意识问:“什么?”
“没什么。”苏雪桐被自己匪夷所思的想法给惊吓到了。
司铖翘了下嘴角,一只手顺着她绣花的小衣裳,盖在了她柔软的腰上。
其实当玩具没什么不好。
至少比当媳妇好。
晚了些时候,苏雪桐面对着脸色阴暗的司老太太,如是想。
司铖就在她的身边,司老太太要是现在被气死了的话,到底是算她干的,还是算司铖干的?
第25章变态大佬(25)
司老太太是搬出了司凯复,才请到了司府新晋的少奶奶。
这人还不是自己来的,后头还跟着司府的败家精。
司老太太是个守财奴,看见司铖,比看见阎王还恐慌,想想她没的那些个好物件,兀的一下又觉得心肝肺都揪到了一起。
她下意识嗒了下嘴,闷声叹息。
司凯复昨个儿饮酒过量,早上又被他娘催命似的催起,现在仍有些头疼。听见他娘那儿的声响时,扭了头,没有表情地道:“娘不是说要喝孙媳妇敬的茶!”
“喝。”别人是赶鸭子上架,司老太太好,自己赶着自己上了架,瞧着越走越近的一对儿小儿女,扯开了嘴角,笑的不是那么自然。
司凯复只作未见,反正他要的也是虚假的太平。他扭回了头,瞧着自己的儿子牵着儿媳妇迈过了门槛,眼神一顿。
也许自己是真的老了,昨日瞧着自己儿子和儿媳妇拜堂的美好情景,总是能想起他和佩甄年轻的时候。那时他总说自己迟早要为她补办一场盛大的结婚典礼,如今只能在司铖的身上弥补。
触景伤情,昨夜的酒都是苦酒。
今早他是在二姨太的房间里醒来的,床榻上凌乱不堪,一团殷红的血迹,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眯在了一起。
毕竟是老男人了,经验十足,虽然是酒后,但做没做过,其实他心里犹如明镜。
若说昨夜他哭过,他可能还会半信半疑。
若说他硬|过……他今年已经四十,早就不是二十来岁精力旺盛的小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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