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着急,你们上面这是什么情况?不都算得上是同僚吗?这闹起来还真的是一点脸面都不留啊?”
这个任务阮音倒是一点也不着急,反正都要去问别人,与其浪费时间去问一个不一定开口的人,还不如问问有图于自己那个一定能够开口的。
阮音想起了自己身体里的魔灵倒是有了几分底气,虽然说这东西平时唠唠叨叨,但是知识储备量一点都不亚于三净,甚至由于存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太长那些历史里的事情他多多少少都是经历了些,听闻了些的,现在完全可以胜任阮音的移动形式的百科全书。
她正好可以趁这个时间了解一下上面管理组织的基本情况,毕竟有的时候和官方打起交道,才是要小心为上。
蒋安辰看着阮音毫不担心的样子倒是有些意外和欣慰,他倒是没有想到不过短短的几个月时间竟然能让阮音有这样的成长,但是同时有因为阮音独当一面的样子而感到欣慰,华国的驱邪人就该有这样独当一面的资本。
他从另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两只新的白瓷杯子,倒好了茶水放在自己和阮音面前,和阮音闲聊起来,对阴阳道上官方的管理层做了一个大概的总结。
在华国,只要在阴阳道上讨生活的都要服从特别行动处的管理,而特别行动处因为直属中央管辖,权利大的让很多人忌惮,为了高层管理的稳定,在特别行动处设立的第三年,中央又设立了众议院,将特别行动处的部分权利分了出去,用来制衡特别行动处,许多众多决策都必须由众议院高层和特别行动处高层统一参加相关会议来做出决策,除非决策两边统一通过,否则就绝对不能实施,例如大型活动,国际之间的相互学习交流会,重要物资调配。。。。。。
众议院基本都是文职,一般负责国际上和各派别之间的关系维护和学习交流,在必要情况下有权利调动特别行动处人员,除了权力外并没有什么资本来和特别行动处呛声,而特别行动处基本都是由外勤组成的,就连总部的文职人员也都是从外勤队里退下去的。
因此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平,特别行动处忌惮众议院的权利,而众议院则是忌惮特别行动处的实力,两个单位倒是相互依存又相互看不惯。
众议院觉得特别行动处是一群头脑简单四肢达的莽夫,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除了一些任务上的需要,一般很少来往。
特别行动处则是认为众议院是一群贪生怕死,只敢在后方对他们指手画脚的胆小鬼,除了必要的合作以外,根本不屑于和他们说话。
“其实我觉得你们也没有什么大矛盾啊。。。。。”
阮音听完想了一会,并没有现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完全就是处事风格不同负责内容不同而已。
“对,其实最大的矛盾只是看事情的轻重缓急不同,他们认为只要大局稳定,不管死多少人都是小事,但是特别行动处的理念则是不放弃任何同胞。。。。。。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蒋安辰听了阮音的话叹了一口气,低沉着声音说道。
事情生在众议院成立的第二年,山西的一个村庄为了修路找来了施工队,要拆除村口的娘娘庙,村里姓白的端公阻拦不成就跑到了特别行动处的总部报告,毕竟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一村的守护人则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宋朝末年,白端公的先祖在外拜师学艺,学成归来的第三年,村中有人在后山挖出了先秦时期的墓葬,那墓中也不知道埋葬了哪位先贤,竟然想要借着太行山的龙脉让后世黄袍加身,只是天命不许,被村里的人提前挖了出来破的阵法。
那墓穴里让龙脉气息滋养了多年的尸体竟然当场尸变,成了飞僵,只是自古以来邪祟出世都是雷电加身的,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因为墓葬的阴气冲击霎时间阴云密布,乌云里蟒蛇一般的雷电在云层里翻滚,好似在蓄力一般。
“轰隆,轰隆!”
三道惊雷直直的劈在那棺中的尸体上,刚刚在进行尸变的尸体就被劈了个七荤八素,那白端公的先祖也被这几道雷声惊动,冒着大雨就赶来了后山。
白端公的先祖站在被雷电劈出的大坑边上,看着那棺中还在挣扎的僵尸和天空上逐渐散去的乌云,跺了跺脚一咬牙,寻来了十二牲畜和至阳之物,暂时限制了僵尸的行动,又在村前的风水进出之地修了娘娘庙镇压飞僵。
为了不让这飞僵在封印中成了气候,这白端公的先祖也是用了险招,他把飞僵封印在风水进出的地方就是为了让这村中的人一点点的把那飞僵的阴煞之气随着风水收纳进身体里面然后随着人的出生和死亡把那阴煞之气消磨尽,他算了算大概三百年左右那飞僵就会化作一堆尘土,再也不能为祸人间。
而白端公这一辈则是来消耗那阴煞之气的最后一辈,但是却又机缘巧合赶上了经济展各地大肆修路,他和官方不敢硬来就只好找到了特别行动处。
特别行动处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立刻派人叫停工作,但是到底没有赶上,那具尸体还是被挖了出来,谁也没有想到这村里的人都沾染了那飞僵的阴煞之气在封印破除的那一瞬间就被控制成了那飞僵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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