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玄安拉过阮音的右手,挽起了她的袖子,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阮音洁白的手臂上用血画了一道道符文
画好后闭眼念咒,一道银光自阮音的中指之间而起,绕着阮音的手臂而向上滑去,随着银光的滑过那些符文一一隐去。
阮音看着这一幕瞪大了眼睛,然后疑惑的抬头看着常玄安。
“以心控剑,想隐则隐,想显则显”
常玄安拉着阮音的手,把她的右手放在了她左手拿着的青萍剑上,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阮音听了常玄安的话闭上了眼睛,心中念头一动,就觉得手中一轻,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手中的青萍剑真的消失了。
“它去哪了?”阮音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抬头看着常玄安激动的问道。
常玄安低下头,拉着她的右手翻过来,阮音的右手手腕上方多了一道纹身,是青萍剑的样子,隐隐约约的好似泛着青光,更是衬得阮音藕臂白皙好看。
“它融进了你的血脉里”常玄安依旧低着头看着阮音,他还是会沉迷于此刻和阮音的相处。
他好像还是办不到从利用的角度出,以怀着目的的对阮音好,毕竟他对阮音好时,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目的。
如果神秘人在这里看见常玄安对阮音的态度和样子只怕该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看常玄安,在给人家姑娘说话时,宁可低头,也不让她垫脚这一点,就得让那人傻眼半天…
江南站在一边看着阮音开心的样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再说话,不说其他只是单单从身份上他就比常玄安更和阮音相配。
毕竟有的时候姻缘二字不止是两人的事。
“阮音啊~你给张将军办个道场呗”
三净回到长微观,并没有着急把张将军从魂玉里放出来,而是倒了一杯茶端到了阮音面前,笑着和阮音商量着。
倒不是他懒得办道场度张将军,只是他想看看阮音如今能不能担得起科仪的任务,毕竟他想要教给阮音的东西还有很多,现在的远远不够。
阮音抬头盯着三净,考虑了一会答应了他,但是又害怕张将军一会不配合,就有些为难的开口问道“人家不走怎么办?我能不能把他绑了扔到阴司去?”
听了阮音的话三净打了个冷颤,这小姑娘什么时候这样子解决问题了?要是换作之前,她应该就是商量个几天几夜都没问题,现在一副恨不得赶紧结束的样子,确实和以前大相径庭。
“那个…徐家的事情我交给山贤了,你现在就处理张将军的事就行”
“怎么掌事人的比赛我可以不去了?”
“肯定不行啊!你必须去!”
三净看着阮音和他讨价还价的样子,也是难受,这几十年来除了五年一遇的掌事人比赛和国际交流会以外,临江区确实没有什么事。
可是阮音刚刚当了灵媒满打满算就快三个月,简直是要处理平时临江区四五年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且不说阮音觉不觉得烦,就连他这个平常打酱油的都觉得烦了。
反正道场度不是实战里可以用的,对于阮音的用处不大,反正她也无需这些样子仪式去奠定她的位置,与其让她做科仪,做道场,还不如让她闲时间多一点,去干点自己想干的事情。
想到这里三净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阮音说“我这个苦命的老头子来,不过是个道场而已,这下子就麻烦阮灵媒好好准备掌事人的比赛行吗?”
阮音看着三净故作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起来,一个道场而已,对于三净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其实倒不是阮音非要把这个任务推给三净而是如果自己来的话,那么在掌事人比赛前,她必须要做的事情就完成不了了。
有些事情必须要考虑个轻重缓急,反正三净身体好,要她学做道场,以后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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