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组长,是看出来谷家大小姐的意思了?”三净开着车,眼中玩味的看着后视镜里蒋安辰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不得不说,后辈里,让他不敢小看的,除了何家的何淼豫和凤凰山的周理外,也就蒋安辰了。
到底是阅历多,处事老练,周到,明眼人都知道沈晋是把他当接班人在培养的,现在巴结多多也正常。
虽然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对于这些事情有的没的也不在意,但是为了临江区,以后可以得到一些照顾,还是要提点一下,这个没什么心眼的阮音。
毕竟以后临江区阴阳平衡,忽悠临江区太平的,就是她了。
“三净道长怎么想呢?”尸毒也并不难处理,可是三净没有管,时间也掐的好,就是要他来管,还好他知道新灵媒的底细,要不然也不会管。
可怜的姑娘,年岁还小,被算计还看不出来,走上这条路,就难有回头的机会了,这么想着不由的敛了敛眉。
他经过这么多年,在阴阳道上的摸爬滚打,心里面深知一些人与人之间的算计,只是更明白什么是看破不说破。
相比于和人打交道,他更擅长去和鬼对战,也更喜欢去对付那些,本来就不该存在于世界上的存在。
“蒋组长年少有为,姑娘们起心思也正常”看见刚刚蒋安辰敛眉的样子,三净不再观察,只是看着路,脸上还是勾起了笑意。
“小兔崽子,你看我不抽死你,站住!”三明拿着量天尺追着山川满道观跑,他种的花又被这小子练功踩死了,别以为他是自己师弟的徒弟他个当师伯的就打不了了!
整天不务正业,教了他一身本事,现在整天就用在,被追着打上面,三景看见这一幕,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自己师兄是观主,就算心疼徒弟,还是没有多管,心里想着,小孩子嘛,该打就打。
“师兄!蒋组长来访!”三净率先进了观门看见眼前如同家常便饭一样的场景,难得的皱了皱眉。
自己观里的玩闹事情,怎么能让外人看见呢?在外面还是必须有一个正型才对,毕竟他们之前老头子也已经老大不小了,还是要给年轻人做做榜样的。
“山川,端茶去”三明把量天尺收到身后又是拍了拍自己的道袍,往进走,毕竟他是不太会和不熟的人交流,还是去找三景吧,他最擅长这些。
“阮音,咋了?”三明还没有走进去就看见蒋安辰扛着阮音进了道观,半转着身子看了一眼。
觉得自己师弟靠不住,也就没等三净回答,就改了方向向药房走了过去,心里想着果然三净是个不靠谱的,他今天可不想再吃山川烧糊的米饭和半生不熟的菜了。
阮音睁开眼睛看见山川给她端过来的饭菜,觉得自己醒的不是时候,实在不能理解蒋安辰是怎么把山川做的饭吃下去的,看着那半碗锅巴,就想哭。
阮音现在感觉到自己的伤是真疼,又因为面前的半碗锅巴,莫名的委屈了,接过他手里的半碗锅巴,就觉得自己脸上都湿了,眼泪都忍不住掉进碗里了,难受什么,也说不出来,就是委屈。
有的时候人积压了一天的情绪,总会被某一个导火索激,也许是一枝花,也许是一丛草,他们的作用就和阮音手里的米粉是一样的。
“别哭呀,今天都吃这个,要不我下去给你买去,吃什么?”手里拿着消炎药的三净看见阮音都哭了,以为她是看见手里的饭难受就开口安慰她。
他知道山川做的饭确实一般人吃不下,但是没办法呀,就他一个住观的小辈,平常压榨一下阮音也就算了,可是今天人家姑娘还在床上躺着呢。
“不是,我。。。。等会,我再哭会”阮音看见他安慰自己的样子,就想解释但是不知道从哪里说。
她现在就是觉得委屈,自己好好的一个大学生,才十九岁,风华正茂,未来可期的,现在辍了学,整天被收拾,委屈死了,还好她是个孤儿要不然,还不被家里人骂死,呜呜呜呜。。。怎么还想起来自己是个孤儿啊,心里更难受了。
“山川,你怎么办到的?菜叶子都炒烂了,青菜杆怎么是生的?”
阮音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咬了一口锅巴,夹起盘子里的小青菜,仰起脸笑着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问站在一边的山川。
她看着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她,还是压住了自己心里的情绪,毕竟刚刚哭了一会,好受很多了。
“赶紧好起来吧,我想吃点正常的饭”
话不多的三明看了阮音一眼指了指她筷子上奇怪的青菜,摇了摇头,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刚刚阮音哭的事情。
最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蒋安辰竟然倒了一杯水递给了阮音,也没有说话就安静的在一边坐着。
他清楚一个本来普通的人经历了一些事情,一时间接受不了,很正常,以后会慢慢的麻木,然后慢慢的习惯,最和最开始的他一样。
“组长,鱼鳞尸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
宋华带着谷雨进来了,他刚刚接了谢休的电话,就看见自家组长给人倒水,还是乖乖的说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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