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钰平时脾气不错好说话,但愿那些学生看在他都受伤的份上,后面这段时间别再给他惹麻烦。”
……
离开办公室后,时温跟时暖打了个电话。
“姐你知道关钰哥骨折的事吗?”
时暖那边很静,闻言也是很惊讶,有放笔的声音,“骨折了?他没提过啊。不过我最近跟他联系不多。”
时温皱眉,“我刚刚返校,老师说已经是前两天的事,可叔叔阿姨都不在国内啊。”
“可能是他找的朋友帮忙吧,毕竟找我们俩不方便,也帮不了什么大忙。”
“也许吧。为什么都不说一声呢。”
“你要去看看他吗?”时暖声音低了几分,“我就不回去了……你连着我的那份,帮我看看他,然后告诉我他的状况。也帮我骂他一顿,出事了都不跟我们讲。”
时温抿着唇,没有说话。
时暖也静了。
陈迟察觉到时温不对劲的安静,侧头,就听她说:“好,我去看他。”
他抬起的脚卡住。放下,停在那。
两人已经走到校门口。
时温挂了电话。
关钰跟她和时暖一起长大,小时候她们被欺负,他没少替她们出头,他们又是对门的邻居,那么多年没少窜门玩。
看肯定是要看的,时温也不打算瞒着陈迟。
她要说话,陈迟却抬脚径直往车那走。
时温跟上,坐进车里,缓声说:“陈迟……”
“不去行不行?”
他打断她的话,眼睛望着前方窗外。
时温立马说:“不是我一个人去,是你陪我去。”
他眉毛动了下,却没有动容,“我不希望你去看他……”
她没想到说明白了他也不愿意,疑惑蹙眉,却仍柔声解释说:“陈迟,我和时暖跟关钰哥一起长大,我们最多是哥哥妹妹的那种关系。小时候我们两家大门开着,就是对门,会在一起玩,就是关系比较好的玩伴,要有什么早有了,真的只是朋友。”
她说完,发现他脸色更难看了。
她挠了挠耳朵。
真的越解释越乱。
“陈迟,我……”
“时温。”陈迟低低唤她。
他手搭在方向盘上,撑着额头,小臂肌肉线条紧绷,青筋轮廓明显,声音压抑克制,“你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
时温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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