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手机上不少时母和时暖打来的未接电话与短信。
她急忙下床,动作惊醒同样床上的陈迟。他伸手往旁边摸了摸,摸了空,睁开眼。
“你要走了?”
时温被这一声吓得差点摔地毯上。
“你怎么跟我在一张床上?”
又看到他躺在被子上面,没钻进被窝,松了口气。
陈迟滚到床的另一边,一把揽住她的腰,“你不允许,我是不会乱做什么的。”
时温心一暖,又戳戳他搂着自己的胳膊,“那你动不动就抱我算什么?”
他站起来,将脸埋在她颈间蹭了蹭,“我还蹭你。”
“这个是日常必备,不然我会死的。”
时温蹙眉,“怎么又说那个字啊,以后不要说了。”
陈迟搂紧她,唇贴住她耳畔,温热气息拂过,“就是会死的,所以你不可以离开我。”
时温耳朵一痒,牵动着其他皮肤也痒起来,她笑着躲开,“知道了,你别老趴我耳朵上,好痒啊。”
陈迟将她捞回来,眼睛盯着她红嘟嘟的耳朵,“温温的耳朵特别容易红,想咬,尝尝是什么味道。”
时温一个激灵,“不行。”
陈迟耷拉下眼皮,“好吧。”
总有一天行的。
陈迟搂着时温又腻歪了好一会,才肯放她走。
两人手拉手一起走出公寓,到了街上,时温把他手放开,陈迟阴着脸,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用不了强,一个人生闷气。
归家的公交驶来,时温在上车前勾了勾他的小拇指。
她坐到靠窗的位置,朝还看着她的他挥手。
车子启动,时温转回头,突然看到路边飞驰而过一辆摩托车。
车上的人几分眼熟。
哦,是上次在医院把陈迟认错,一直喊陈迟“生哥”的男生。
到家免不了时母一顿充满担忧的说教,时温埋头认错,不顶一句嘴。
吃完饭,时暖跑到时温房间,一声冷哼,“装的真像,你个假乖乖女!”
时温正在写暑假作业,听到也不反驳,反而笑了起来。
时暖继续埋汰她,“你干脆换名字,叫时假假好了。”
时温眨眨眼,“其实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时暖嘴一咧,“啧,你怎么脸皮变厚了?”
说完,受不了似地离开时温房间。
脸皮变厚了?
时温揉了揉脸,那就是被陈迟传染了。
时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