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点旧事,等回去我再跟你细讲。”她道,经过了这么久的相处,她也摸索出了一点顺抚霍景安的门道,那就是对他表现出亲近之意,“天气闷热,这衣裳穿在身上怪不舒服的,我想早些回去,洗一个澡。”
霍景安果然又笑了一笑:“好。”然而他又接着道,“不过你可能要多忍受一会儿了。”
“什么?”她困惑不解。
霍景安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朝她身后看去。
“有人过来了。”
她一愣,飞快地转过身。
“……陛下?”
“看样子,表姐好像很不希望见到朕?”赵瀚阴沉着张脸,站在离段缱两丈远之处冷冷看着他们。
半年不见,他的身量抽高了不少,比段缱要高了一个头,脸庞的棱角也愈分明,但与此同时,他身上的阴冷气息也更加重了,在黑袍冕服的衬托下,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团阴翳的云,不见半点光明。
“陛下说笑了。”段缱很快回过神,从善如流地对他行了一礼,“多日不见,陛下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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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
段缱又一次愣了神。
因为他的笑。
无论她看了他这张脸有多少次,她都不会看腻,而每当她看见他的脸上出现这种笑容时,她总会有几分心旌摇曳。
在遇到霍景安之前,她从没想过这世上会有这般男子,璀璨耀眼,熠熠生辉。
他似乎独得老天厚宠,身世、权力、背景,每样东西,他都应有尽有,甚至连容貌也非常人所能及,有时她都在想,这世上还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吗?这世间极尽美好的一切,他似乎都占尽了,而仅剩的那天子宝座,他也唾手可得。
他和赵瀚就像是两个极端,一个不断拥有,一个不断失去。
“缱缱?”
霍景安的声音打断了段缱的浮想,把她从神游中拉回现实。
“你在想什么?先是看着别人呆,现在又是看着我呆?”
他询问道。
段缱看向他,现他唇角挂着的笑比刚才变得淡了,不过眼中却多了几分笑意。
或许是因为现了她不仅盯着赵瀚出神的缘故,她心想,她这夫君虽然看上去对什么都反应冷淡,一派漠不关心的模样,在她身上却格外认真,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会放过,更不用提赵瀚,这个差点将他们这门亲事搅黄的罪魁祸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点旧事,等回去我再跟你细讲。”她道,经过了这么久的相处,她也摸索出了一点顺抚霍景安的门道,那就是对他表现出亲近之意,“天气闷热,这衣裳穿在身上怪不舒服的,我想早些回去,洗一个澡。”
霍景安果然又笑了一笑:“好。”然而他又接着道,“不过你可能要多忍受一会儿了。”
“什么?”她困惑不解。
霍景安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朝她身后看去。
“有人过来了。”
她一愣,飞快地转过身。
“……陛下?”
“看样子,表姐好像很不希望见到朕?”赵瀚阴沉着张脸,站在离段缱两丈远之处冷冷看着他们。
半年不见,他的身量抽高了不少,比段缱要高了一个头,脸庞的棱角也愈分明,但与此同时,他身上的阴冷气息也更加重了,在黑袍冕服的衬托下,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团阴翳的云,不见半点光明。
“陛下说笑了。”段缱很快回过神,从善如流地对他行了一礼,“多日不见,陛下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