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嘉述的吻和晏南屿一样激烈,隐隐之中却有不同的感觉,比起强势的进攻、更像在不知餍足的索求。
不知不觉、重量就被引着压在了对方身上。
茶色眼眸蒙上层薄薄的水雾,江稚月huan散的睁开眼,湿热的水汽将纤长的睫毛濡湿成一簇一簇、我见犹怜。
而后轻抿掉唇边的水泽,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
几分茫然的神情令人愈发欲罢不能。
晏嘉述受不住这种画面,仿佛每一帧都在极致的撩拨着感官,清了嗓子的声音仍旧低哑:“现在有喜欢我吗。”
“嗯。”
“我也是,或许比自己想象中的还喜欢。”
*
被食髓知味的晏嘉述亲了将近半个小时,下车的时候江稚月整个唇佘全是麻的,就连手指轻碰都感觉不到。
于是绕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个口罩,才散步回到江家宅邸。
晏嘉述则坐在驾驶位冷静许久。
结果一回想起来,小小述就不争气的重新站起身,有种必须就地解决的架势。
他仰头三两口灌掉了大半瓶水,剔透的水珠顺分明的下颌线落下,沾湿了领口的衣料,胸口却依旧起伏得厉害。
不经意的一眼,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辆熟悉的黑色商务,扔掉空瓶的动作顿住。
俩人就这么透过镜子的反射隔空对视,最后晏南屿率先从车里下来,迈着长腿靠近,一眼留意到对方红得妖冶的唇。
“下车。”
听出前人不善的语气,他心里有了大概,下车的一瞬就让其攥着衣领重重按在车门旁。
晏南屿嗓音冰冷低沉,似藏着暗涌的情绪、危机四伏:“我好像没正式警告过你离江稚月远些,她只能是我的。”
“做不到。”
晏嘉述几乎在话落的一刻就回答了对方,抬手扶正架在鼻梁上的镜框,原本还因喜悦而亮晶晶的黑眸沉下,“感情的事无法强求。”
“她喜欢的是我,还看不出来吗。”
“这么情绪化,不像平常的你。”
晏南屿看着他的表情,微微敛起眼睛,眼尾的那颗红色泪痣衬得冷俊的脸更加危险,“你真觉得月月喜欢你么。”
“她如果一心喜欢你,心动玫瑰的环节为什么在我们间纠结那么久。”
沉浸在喜悦中的晏嘉述自然忽略了那些细节,仿佛被人从头浇了盆凉水,警惕的回视:“所以呢,想告诉我什么?”
“是警告。”
男人看着和自己五六分相似的面孔,卸掉手上的力道,“离她远些,否则你会被宋时微利用、变成伤害月月的最好的一把利刃。”
“什么意思?”
晏嘉述肯定其话有深意,可模糊的表达又让人模棱两可,“我跟宋时微私下没有任何接触,不会受她摆布,更不会因为她伤害江稚月。”
“你从谁那听到的风声?”
见晏南屿冷着神情没有透露的意思,一股火气没由来的淹没了理智,“又不说。”
“你真觉得一言不发处理好所有的事,就是对我的保护么。”
*
翌日,双晏照常参加位于中心商城的代言活动。
徐经纪早早备好提神的冰咖等在美容院外,却只见做好造型的晏南屿步子从容的上了车。
望了几眼疑惑道:“嘉述还没好吗。”
“他结束的早,自己开车走了。”
闻言,徐经纪透过后视镜看向阖目养神的男人,对他们最近的关系快要习以为常,“又闹别扭了?”
“虽然参加《暧昧双生》是为了制造和江家小姐接触的机会,但夫人肯定不希望看到你和嘉述因为江小姐伤了兄弟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