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红裤衩,纪泽许今天是本命年吗,逗死我了。】
【怪不得刚才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原来不是演技炸裂,是真情流露(笑哭)】
【节目组真坏啊,故意往抽屉缝里塞卡片。】
【不过线索是假,‘最喜欢的哥哥’应该是真的。预言一个纪泽许单向暗恋,为了保护凶手才把老六的事瞒下了。】
【纪泽许不和弟弟一起埋的吗,难道二抢一??!谁是那个夹心饼干?!】
他一破防,俩人没忍住双双笑出了声,又贴心的帮忙推好,带人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记起昨晚被打断的搜查,江稚月当着晏嘉述的面重新回到其房间,搜线索前还贴心的先确认着询问:“你有什么要守住的底裤没。”
“没事,刚刚已经守住了。”
“你翻吧。”
晏嘉述的房间以黑白红三种色调为主,到处是摇滚和朋克风的痕迹,就连桌边的摆件都是偌大的骷髅头和金属挂链。
空间宽敞,但架不住零零总总堆满了各种东西,看得人眼花缭乱。
直觉这里会容易藏一些锋利的金属凶器,江稚月便再一次开展地毯式搜索,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的坐在架子鼓前。
郁闷的随手拿起鼓槌敲两声,揉了揉被震痛的耳朵又摆回原位。
刚准备离开,忽而注意到鼓槌外侧一道不明显的缝隙,尝试着顺螺纹拧开,发现了藏匿的极为尖锐的细剑。
她震惊的瞥了眼走廊,没看见其他人的踪影,从头至尾检查了尖端,没有任何残留的血迹。
然后搜索屋内所有可用来擦拭的布料。
一无所获。
于是到客厅找到正在‘像模像样’搜证的晏嘉述,绷着表情、严肃开口,“抬手,让我搜下身。”
晏嘉述比她高出大半个脑袋,听话的依言抬起双臂,有种莫名的乖巧感。
随即感觉女生的手伸入外套的衣兜中搜索,又换到里侧的位置。
柔软的指尖隔着单薄的衣料触碰肌肤,微痒又令人愉悦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
男人下意识配合着抬高,一截窄腰就猝不及防的强势闯入江稚月的视野。
尤其今天的运动裤只卡在胯部上方,甚至能清晰的瞧见慢慢隐入其间的微凹的人鱼腹线。
半遮不遮的样子愈发涩气。
她控制不住寄几的偷瞄两眼,战术性的后撤一步,清清嗓子开口:“能把外套脱下来给我看看吗。”
“好。”
晏嘉述爽快的脱掉递去,注视着女生检查袖口、领口等细节,猜测她八成是怀疑到自己头上。
带了逗趣意味的开口:“怎么样,有发现了吗。”
江稚月误以为对方在问‘血迹’的事,作为侦探的自尊有被小小挑衅到,扬了扬下巴,“暂时没有,不过还得再看看T恤。”
男人右眉微挑,“所以要继续脱?”
注意到身后蓄势待发、就等拍好戏的摄像,她捏着外套帮其遮住,“不然你先披一下吧。”
“不用那么麻烦。”
“我们是兄妹,你可以直接上手摸,我不介意的。”
话音刚落,晏嘉述向前靠近,身上那股乌木香随空气直直钻入鼻尖。
江稚月心跳莫名随沁入的沉香空了一拍,嘴硬着反驳,“注意措辞好吗,我这是检查,不是摸。”
既然晏嘉述说了,她就没再客气,甩手将外套搭在沙发边缘,茭白的指尖卷起男人的衣摆观察。
但衣服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可疑迹象,又是没有收获。
于是弯起两根手指,虚指向自己的眼睛,半眯起茶色狐狸眼警告,“我可盯着你呢,别露出马脚。”
晏嘉述被她没什么力道的威胁逗笑,口吻藏了几许委屈,“都让你随便看了,也没发现证据,还怀疑我。”
“也没随便到哪都看了吧。”
江稚月紧着将外套塞入对方怀里,佩服这两兄弟说话总微妙得让人浮想联翩,转头准备离开。
刚巧白棠这时做好了饭菜,挨个将其他人喊到餐厅。
离得最近的江稚月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一道的晏嘉述便自然而然同其挨坐。
晏南屿和白阮他们则紧随其后从二楼的旋梯走下,姗姗来迟。
白棠带着私心的站在江稚月右侧的空位旁,本想创造点跟她亲近的机会,却没料晏南屿淡淡瞧上一眼,而后毫不犹豫的直奔而来。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自带强大的气场和压迫感,仅是站在那里,冷感的脸就有种难以逾越的鸿沟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