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牡泽云显然更倾向于后者。
倘若是前者，那么达成目的之后，没有下一个目标赶紧接上，机会让让人失去方向。
“我希望在这所学校任教的过程中，这样的惊喜能够多来几次。”金城贪心地说着。
牡泽云点头，道：“但愿吧。”
这样的好事谁都希望多一点，但这样的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时间慢慢过去，江月的肚子也是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
前三个月，变化不是很大，那么从第四个月开始，江月的肚子就好像好事吹的气球一样，不过几天就能看出明显的变化。
为了保险起见，在询问过医生之后，江月已经停止吃药了。
不过在有过激情绪的时候，需要再吃三天。
江月的心情一直保持着非常健康的状态，牡泽云也发现她的心情变得很稳定。
不会和之前那样，明明没有什么，就莫名地有起伏。
等到五月的时候，牡泽云正在书房处理事情，江月忽然就拍他的门。
赶紧出去，本以为是发生恶劣什么事情。
结果江月一脸兴奋：“泽云，刚刚我感觉到孩子在踢我了！”
上一世同样有胎动的时候，江月是高兴的。
但没有像现在这样兴奋，但是的牡泽云已经离开了。
周围的人们都在议论是牡泽云不要她了，不会回来了。
那时候，她既高兴……又绝望。
可现在不一样呀！
牡泽云会一直在她的身边，不会离开。
她敲一敲门，他就会急忙跑出来看她。
“是吗！？”牡泽云扶着江月坐下，俯身将耳朵贴在江月的肚子上想听一听那奇妙的声音。
江月失笑：“不是，现在没了，刚才有的！”
“奥。”牡泽云有些沮丧。
他其实很想听到孩子在动的声音，但也不能说让他动，他就懂。
牡泽云从江月的肚皮上离开，还有些不舍地摸了摸，感叹道：“是不是我没有运气？”
江月刚想笑着说什么，就赶紧拉着牡泽云的手，放到自己的肚皮上：“快，他又在动！”
“！”
牡泽云手没放下来，还把自己的耳朵凑了上去。
非常轻微的响动，有一下好像提到了牡泽云放耳朵的地方。
等到孩子再次回归平静，牡泽云坐好，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
“感觉到了吗？”江月问道。
“嗯。”牡泽云重重地点头，“是生命的感觉。”
从前他觉得生命这个东西跳过抽象，对它的感受好像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