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明显颤了一下,手搭在膝盖上,指尖用力到泛白,过了一会儿才干巴巴解释:“没有。”
秦莒心里不痛快,但他不知道这种不痛快源于谁。所以一腔火发向了秦蝎。
“我好心来看你,你却故意拿凉茶招待我,我爹还没认你呢,派头倒是摆上了。”
秦莒冷笑:“脏了我的眼。”
秦蝎只听到脚步声远去,很快周围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树叶被风吹动时的沙沙声。
他坐在石凳上,还保持着秦莒离开时的姿势,嘴巴微张,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
秦蝎摸索到杯子,又喝了一口,发现茶水是有点凉了,他动用内力催热,同一时间眼睛火辣辣疼。
“啪嗒——”茶盏掉落,摔了粉碎。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躬身虚捧着眼,白色的布条很快染了红晕。
另一边,秦莒离开后心跳的飞快,眼里翻涌着怒潮,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力没注意前面,跟人撞了个结实。
秦莒大骂:“哪个龟孙子不长眼。”
小厮叫苦不迭,赶紧把秦莒扶起来,连连道歉。
秦莒站好后,发现地上摔了馒头咸菜。
他灵光一闪,喝问:“你是不是去给秦蝎送午饭。”
小厮呐呐,随后才点了下头。
秦莒忍了半天的火都爆发了,指着地上的馒头:“你就给他送这个。”
小厮吓的跪倒在地:“少宗主恕罪,上面是这么吩咐的,小的也是听命行事啊。”
秦莒后退半步,扶着额:“谁吩咐你这么做的?”
小厮忙道:“是管事,是何管事。”
秦莒怒气冲冲找了过去,然后何管事也推卸责任,最后秦莒找到了秦择。
秦择正在处理宗内事务,秦莒大剌喇冲了进去,“爹。”
秦择抬头,守门的护卫跟着进来,为难道:“宗主,小的拦不住少宗主。”
秦择摆摆手:“下去吧。”
房门重新关上,秦莒忍不住质问:“爹,咱们火圣宗财大势大,你干嘛苛待秦蝎。”
秦择脸一沉:“他跟你告状诉苦了?”
秦莒一噎,“没有。”
秦择冷笑:“没有你跑来质问本座。”
秦莒烦躁道:“我正好撞见了,那些下人不但故意拖延,午饭还只给秦蝎送馒头咸菜。”
秦择:“喔。”
秦择太过平淡的反应让秦莒傻眼了。
秦莒:“爹你不觉得这很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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